语落,她便瞧见了门内地月玉笙,他们四目相对。
“哎?月先生?”牧染停步在门外,意外一声。
月玉笙见牧染这幅模样,顿时忍俊不禁,他拂袖一礼:“月某见过牧姑娘。”
余客舟地视线也同样落在了牧染手中的棍子,失笑起来:“牧染,你这是从哪捡来的棍子啊,哈哈哈。”
牧染顿时窘迫不已,她将手里地棍子一甩,拍了拍手上的灰。
“我也不知道是月先生来了啊...”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余客舟停止了笑,过去将牧染牵进屋中。
牧染点头微笑向月玉笙打了声招呼,转眸见到池蔚躺在床上,她松开余客舟的手绕过月玉笙向池蔚走去。
余客舟下意识伸手去拉住牧染,却没有抓住...
牧染坐到床边,两只手在池蔚地脸颊摸了又摸,声音也是轻柔柔地:“池蔚,你怎么样了?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池蔚温柔地笑着:“怎么不多在外面玩一会儿,难得出门一趟。”
“想你了,还是觉得在家里陪着你开心。”
红影冷眸扫过牧染地脸,这个女人真的和歌儿长得太像了......吧。
不过他真的不习惯看到这个与歌儿长相相似的女人在他的面前与另外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对话,他向门外走去,经过月玉笙地身旁时,留下一语:“玉笙,我在外面等你。”
“好。”
余客舟测过身让道,红影与他擦肩而过。
他们身上的味道与安歌身上同属一种香味,似乎这是象征着他们身份的一种特征,证明他们是南宫山庄的人。
“月先生,请问你这次来是来给池蔚看病的吗?”
月玉笙转身看向里屋的人,边走过去边点头应道:“是,我已经为池兄弟诊过脉了,牧姑娘,你别担心,池兄弟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常见的风寒而已,我已经重新开了方子了,只需好好休息调养,很快就能好的。”
牧染感谢道:“月先生,谢谢你,真是麻烦你们辛苦来一趟了,真是不好意思。”
“牧姑娘客气了,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无需如此客气的,对了,池兄弟身体里好像还有一种病,我已经为池兄弟公子针灸过了,也找到了办法医治了。”
闻言,牧染一惊,余客舟也同样一惊。
月玉笙回身向茶桌走去,他在药箱里取出一个小木盒子,回到床榻前。
牧染从月玉笙手中接过小盒子打开,里面一共三颗药丸。
“平常人感染风寒只需注意用药,多加休息便能很快痊愈,但是池兄弟好像得了病,就会病情缠身很长时间,我猜想一定是身体内还存在一种病,在姑苏城待地这段时日里,我翻阅了许多医书,也请教过师傅,琢磨了许久才研制出来的。牧姑娘,此药也是在下第一次研制,它的具体药效如何,服用后身体是否会产生不良的反应,这些都还不清楚,只有服用了才能知晓其效果如何,就是这个药要不要让池兄弟服用,我想还是应该由你来做这个决定的。”
牧染觉得手中的盒子突然变地十分沉痛,她心中十分地清楚,池蔚的身体会变成这样,皆是因为时空的问题。
偏偏承受这份时空之痛的那个人是池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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