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克凡死不松手:“我就不。”四十岁的汉子撒娇,也不嫌寒碜。
夫人说:“等会儿痒。”注意,她说的是等会儿,而非这会儿。
曾克凡却说:“你不正巴望着吗。”勾起她的下巴,在颈脖那块儿亲开了,直亲得夫人身子扭扭了起来,曾克凡的伸手去解她短大衣的扣子。
曾夫人含胸一收:“是想我了还是想它了?”
灵性恢复的曾克凡说:“它长在你身上,你说呢?”
曾夫人双手扣住他的脖子往屋里拖着,直拖到卧房的床边,曾克凡近乎粗鲁地剥去她的大衣,一只毛爪子从毛衣下面伸了进去,她身子一缩喊一声“冰”,曾克凡已然迫不及待一个翻身上马正待开弓射箭,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喇叭,曾克凡骂一声“谁TM这么不长眼!”
曾夫人赶紧地推开他整理着衣裳,窃笑着说:“下回记得在门口挂一牌,正在办事,请勿打扰。”
见曾克凡一脸的丧,她啄了他一口先行出去了,随即传来她爽朗的声音:“老梅呀,你这是不打算让老曾好过怎么的,这么快就追了过来?”
梅子轩一见她满面红晕的样儿,便打趣道:“小的该死,来得不是时候,这就打回转。”
曾克凡在屋里吼了一嗓:“跟老子滚进来!”
大笑着直蹚而入的梅子轩拱手朝曾克凡作着揖:“曾兄,多有唐突,在下应该替二位着想晚一些来的,恕罪恕罪。”
曾克凡哼一声道:“你也是这么大个人了,连这点儿最基本的人伦常理都不懂,白活了。”
梅子轩不甘示弱道:“可我也没想到你一个半老头了,大白天都不放过。”
曾夫人沏了茶过来忍着笑说:“行了,再往下说,我这张脸都没处搁了。你们哥俩聊着,我弄些下酒菜过来。”
待她一出去,曾克凡归了正形道:“开聊吧,这么急着过来必有要事。”
梅子轩略一点头问道:“你刚才打哪儿回的?”
听这话儿不对味的曾克凡皱了皱眉说:“走的正阳路。怎么了?”
梅子轩苦笑则个说:“应该就在你走在这段路上时,隔壁的开明路发生了一起刺杀案,装备司司长和他的两名保镖连同司机全都玩完了。”
曾克凡不由诧异:“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梅子轩说:“我那离那儿近,赶到时,听人说,是这边要买张报纸,卖报姑娘递报纸的同时,伸进去了一只无声手枪,我稍微处理了一下就过来了,不是有意搅你的局。”
稍作沉吟的曾克凡说:“那便应该是‘夜桜’的‘日耀重庆计划’开始实施了,昨日的军令部次长之死不是偶然。”
梅子轩说:“这事跟你我都没太大的干系,我来是为着另外一件事。”
曾克凡一愣,难道在重庆等着他的还有比这更坏的消息?
梅子轩自然是读懂了他的困惑。
“秋枫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