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通行，我就怎么通行啊。”以查说。</p>

他抓着摆纽二星的幽灵内核，手横着一抹。</p>

他早就发现，只要有了部分操作权，物体的平移在这个幻觉空间中是可以轻易做到的。</p>

事物的变形类似于部分物体的平移，都是对坐标和变换进行微调。</p>

对目标事物的直接操作，和对空间的间接操作加在一起，基本就可以创造各种各样的效果。</p>

不过他现在要做的事不止如此。</p>

一抹之后。</p>

不断开关的传送口忽然时间凝固般停了下来，相隔不远的另一块桌面开始以相同的频率疯狂开合。</p>

“哇……你只是移动了运动状态过去吗？”柯启尔吃惊地道，“这是拆分法则！你会法则的操纵了！”</p>

“也就在这个幻觉空间才能做到。不过是个很好的练习。”以查回答。</p>

他们躲过一大片压顶的红雾，跳进静止的传送口中。</p>

没有光的幽深管道容纳了他们。</p>

“滑。”以查对柯启尔说。</p>

随着简单的拨动，传送口重新在他背后开合了。</p>

出乎意料的是，红雾没有勉强追赶。</p>

“那就下次吧，我记住你了。以查因特。”</p>

终点律师那带着绝对自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只是中场休息，你迟早会回来的。我从来没输过，也不会输。”</p>

以查和柯启尔飞快地向下滑，借着光亮术的微光以躲避撞到任何东西上。</p>

“对了。我刚才怎么了？”柯启尔忽然问道。</p>

“你快死了。而且还落在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以查平淡地回答。</p>

“这样啊。”</p>

柯启尔眨了眨眼睛，为在不知不觉中摆脱了危机而感到快乐。“我相信你一定使劲浑身解数救我了？”</p>

以查呲牙一笑，眼中的光亮术球照亮了脸。</p>

“那当然。你也是。”</p>

他们落在了幽暗的平地上，像是某种洞穴，没有光芒的崎岖通道通向前。</p>

很安静。他们快步向前走。</p>

“啊！你是在说反话吧！”柯启尔像是反应过来，问道：“我都做什么了？”</p>

“不。不是反话。”以查答道：</p>

“我想是‘奉献’吧。我把你藏在了幽灵先生的核心里，你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提示了我。</p>

如果不是给你补充了沙利叶的血液，这个消耗应该够让你死掉了。我猜你不会喜欢的。”</p>

“感谢你对我喜好的尊重。”天使温和文雅地说。“你知道你哪一点好吗……”</p>

“拜托。”以查打断道。</p>

“呃。对不起。”柯启尔笑道。“你不做好事。只做对的事。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没有好坏，只有对错。”</p>

“我还以为你会埋怨我没有尝试去严惩终点律师呢。”以查道：</p>

“毕竟你对这些家伙同情的要命——顺便说一句，我现在知道同情是什么意思了，真的知道那种。”</p>

他们正走到通道的一处开阔地带，他又拿出一个小雕像，把振幅三百丢给柯启尔，开始测量起来。</p>

“噢！对啊！为什么！还有！什么沙利叶的血液！什么啊！”柯启尔叫道。原来他只是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