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亲说,”艾布纳说,“奶奶让爷爷对爹您说一下这件事。您和姑姑也许会有发展。
爷爷说不行,就顾,这样一个非常优秀的孩子,如果说了,也许他就离开我们的银行,就这样吧。他如果工作出色,我一样表扬他,出错了我一样批评他。不要因为,他救过我的事,而让这个孩子心里有芥蒂。
后来让爹您到香港,到上海在回到省城。从某种意义上说,爷爷在省城开的分行,是给爹您开的。”
顾绍钧很是吃惊。
秋儿说:“怪不得,他一个小小的会计,银行对他是车,房安排的一应俱全。我还常纳闷儿,银行为什么那样的气重他。原来有这一环。”
“虽然我们都不知道,爷爷是怎么样转身的。”艾布纳释然,“听父亲说,有段时间爷爷很沮丧,整天的唉声叹气。有那么一天,爷爷兴高采烈的回来,抱起父亲说:只要一个转身,只要一个转身。那时父亲也只有十四五岁,姑姑要大一些。十七八岁吧。后来的几天,爷爷就去了乡下找大爷爷,叔爷爷和姑奶奶他们。也是从那时起,我们艾布纳家族一直在发展。
爷爷们是如何转身的。没人知道,现在爷爷们和姑奶奶都走了,这也成了家族之秘。”
“原来是这样的。”顾文婷说,“爷爷立那样的遗嘱是在报恩呀。”
“来,为艾布纳的爷爷干一杯。”顾绍安举起了桌上的茶杯。大家也纷纷的举起来。
“孩子们。”放下茶杯的顾绍安说,“文婷开头了,你们也说说你的爱情故事。当年在茶棚的时候,我们这一群老家伙的故事你们可都听去了的。刚才化先大伯和淑娟伯娘的也补上了。怎么样,孩子们也说说吧。”
“哈哈哈。”大家为顾绍安的提仪赞成的笑。
封桂枝拍着他说:“这个老头子,心还年轻。”大家又是一阵笑。
“那让小舅舅先说一下与小舅妈的故事来听听。”顾玉皎提议。
“是呀。”顾绍安拍了一上头,“是的,把你们的小舅舅给忘了,他也是安邦的姑爹。”
“小舅舅别躲。”顾仁泽对坐在那里喝茶的封弘说。
“早知这样,我应该把你们的小舅妈给推来。不让她和杜郎中大哥他们开联欢晚会了。”封弘笑着放下茶杯,“她来说,那就更有意思了。”
“小舅舅您就快说呗。”顾玉皎催。
“小舅妈怎么了?要推?”秋儿问。
封弘叹了口气说:“没什么。战争时负的伤。蹲牛棚时没有得到好的医治。现在杵着拐杖,能走会儿,更多的是坐在椅上。有时我们也去疗养院住一段时间。那里有医生与好多的战友兄弟。大家都愿在那里聚聚说说过去。英子的脚,现在也比前两年好多了。”
“那明天我们去看看她们。”秋儿说,“那时,可得到了杜郎中的不少帮助。”
“秋儿姑姑,您如果去了。他们可开心了。”程安邦说,“那些老叔叔们一说到我爹就会提起您。我姑姑可羡慕了,说都没见过您,她也老想见您一回。”
“那好。”顾绍安说,“明天我们都去见见,也与那些老兄弟们聊聊当年。”
“我还是想听一下小舅舅和舅妈的爱情故事。”顾文皎说。
“是的,说一下。”顾绍安很是精神。
“我是那年被**出卖后,到了山上认识英子的。”封弘说着就笑了。
“笑什么呢?那么幸福。看来你一上山就喜欢上英子?”封桂枝看着自己的二弟问,“在英子之前,你就没遇上过你喜欢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