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汽车一路颠婆,我到了目的地,是紧邻县城的一个寨子。这里的本地人人很黑很瘦,块头不是很大让人感觉长期的营养不良,感觉就是很穷。我现在怀疑副驾驶给我们承诺的工资是否能兑现。
这里的人说的都是中国西南方言。这个寨子的首领,大家都称呼李将军,我郁闷,100多人100多条枪也能自封将军。当然寨子附近也种满了罂粟花,我不是第一次见这种花,在部队的时候也见过,不过是当作观赏的花朵在养,可惜好看不好闻,花的味道很臭,掐断茎杆,就能流出白色的浆液,提炼出来就是鸦片,在中国是禁止种植这种花的。
从小历史课上开始,就对鸦片没什么好感。看到这么多罪恶的花朵,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唉,反正不是在中国,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除了我们5人,这里已经来了10个中国过来的退伍老兵,正带着一帮小孩练单兵战术。副驾驶原来是这里的一个队长,是将军的表亲,我们叫他李队长。他一边介绍,一边把我们带到一个黑色的小木屋里。
屋里除了将军,还有2个卫兵端着56式枪对着我们站在那里,另外还有一个老外。我内心觉得很奇怪,我要说不慌就是扯淡,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着很淡定。李队长汇报完毕,将军仔细的打量着我们5个呆瓜,站着标准的军姿。看完之后点点头,表示满意,然后那老外走到我们面前,开始讲话。老外的个子不高(1米73左右,反正感觉跟我们差不多,欧美人这个身高算矮的了),讲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西南方言(就是四川话),我当时差点没晕倒,用现在的语言来形容,就是太给力了!具体内容我记不清楚了,反正就是简单的问候,今后他就是我们的直接指挥官。
三个月年多没进行过军事训练了,不过刚开始几天的训练对我们来说还算轻松,那老外不知道怎么如此熟悉我们部队的战术训练要领,反正跟我们沟通最多的就是单兵战术技巧,从我的经验上来看,他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作战员,和那几个打过枪的人不一样。中途有几次给那帮李将军做过示范动作,但是跟当初所说的做教官,那是完全不沾边的。
用的枪不是我曾期盼过的m16,而是ak47。我拿到手上的第一感觉就是,跟以前部队淘汰的56式冲锋枪没多大区别,我拿在手上摆弄了几下就掌握了具体构造ak最大的特点是皮实耐操。两个礼拜之后,我们5个和先前来的10个人,以及后面又到的几个人,总共21个中国来的退伍老兵,被集合到另外一个训练场地。
首先是罗队长给我们发工资,全是崭新的人民币,当时士气一下高了不少。我拿到手后,钱很多,我有点激动,总算没白来,看来辛苦和赌博是有回报的,但我更加担忧的是,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报酬越高,危险越大。
然后就是将军出场,给我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目前的紧张形式,我们可能会面临战争,过几天就会有任务。愿意继续效忠他的可以留下,不愿意效忠的可以马上离开。他的演讲感染了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我确定,要是我当时选着离开的话,估计走不出寨子,就要被人干掉,在异国他乡,莫名其妙的消失几个人太简单了。再说了,钱这个东西真的很邪恶,我们这21个人就这么认命了。
接着就是那个老外,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必须叫他“sir。”他从新把我们打乱,分了7个小组,每组3个人。据说为了后面要面临的任务,必须演练新的战术动作。中国的部队训练战术,先是单兵,然后是班排。3人小组的训练,我不知道有没有,不过常规部队肯定是没有。
我在常规部队时熟悉的战术,莫过于捕歼战术。常用队形就是前面左右,两个3人小组,后面一个3组,3个3人小组成组成一个班的三角队形,见识简单的三三制,3*3往前扑。这个队形在二战时日本鬼子最擅长的,后由无数解放军根据战场经验的总结。三角队形旁边还有一个观察员,占领制高点,随时观察敌情,也就是狙击手。
3人1个小组的独立编组,观察员也没有,会面临怎样的任务呢?不过接下来的训练,更让我们这些人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