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岚萱也抱了坛酒上楼,疑惑:“干嘛,上楼啦。”
强撑做自如,“好,好。”
临入屋,“三哥说得有道理,这样坚持锻炼挺好。”便推门进去,留祁安一人在原处崩溃。
似天地间独留他一个,众叛亲离。
仰天无声咆哮。堪谓无声胜有声。
此间如有雪飘落。
第二天整天与第三天上午,毫无悬念是跑下来的。
等到了别院直接瘫在地上。等终于缓过劲爬起来,才意识到不对,喊道:“怎么不见主子和统领呢?”
左八正引岚萱参观,回句:“带四哥和六哥出去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就回来吧。”
挪到石桌边坐下来歇会,又站起来凭目力找到厨房进去,猛灌一气水才作罢。
岚萱回到院中,疑惑:“那人也不齐啊?”
“七哥有任务。”
“干什么的?”左三顺口问。
“主子没说,但估计不是小事,长时间回不来,而且主子还封了他神识,咱们也联系不了。”
他点点头,自去休息。
这两天晚上都在守夜,白天还赶路,有点熬不住。
街上。
杜迁跟在人后面,提着几个纸包,道:“主子,左三传讯,说已和三小姐、祁安到了别院。”
“好,也逛差不多了,往回走吧。”
走到大门口时,淡淡笑一下,对他说:“最近这两活宝在,不知道会有什么热闹。”
刚跨过门槛,岚萱就从十余米外扑过来抱住她一支胳膊,笑得天真烂漫:“姐!”
“好好好,”忙将所提东西都挪到另一只手上,“这几天怎么样?”
岚萱低着头摇她的胳膊:“挺好的呀。”
左六把杜迁手中东西接下,他这才腾得出手去接左箫手里的。
“进屋吧。——祁安呢?”
冲院子一处花丛努努嘴,“那。”
祁安钻出来,抖着腿怯怯上前行礼:“主子,统领。”
“你在干什么?”左箫挑眉,见他站不住,道:“带下去。”
两人到堂上坐定,方问:“那臭小子怎么了?”
岚萱拿了点心吃,含糊道:“他呀,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好好的马车不坐,跟在后面跑了两天。”
嘴角微抽,“那路上没遇上事吧?”
“没有,一切顺遂。”她笑得呆傻。
“信上所说姜医师之事你怎么看?”
咀嚼的动作僵了一瞬:“啊,我,我没意见。”
“嗯?”察觉出迟疑,“有什么不妥,你不是一直想找个靠谱师父么?”
自北乔走后,这丫头有卡壳的地方只能去自己研究,关键医书还不很全。
“唉,就是害怕这位性子古怪嘛。”她嗫嚅。
见长姐面色并不很善地打量过来,忙抱住点心盘子。
“还有比北老头更离谱古怪的人?”
“呃大约没有叭。”强颜笑着。
左箫捧起茶盏,“放心,我看他性格不错,就是有点爱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