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就好。”吁一口气,放下了盘子。
看这丫头的动作,笑:“还打算携款跑么。”
“嘿嘿。”
“这几天你先闲待着吧,要是想出去,——左五,”唤道,见人跪在堂下,“你跟着三丫头。”
“是。”他应声,偷偷和岚萱挤眼睛。
“行了,你们两都下去吧。”左箫摆摆手。
一盏茶工夫,杜迁走上堂来,“主子。”
“嗯,先坐。”指指椅子。
“属下见只是运动过度,听是老三的手笔,让去讨药就作罢了。”
“他倒惯会欺负祁安,干得好。”淡淡道。
杜迁失笑。
坐了一刻,问:“主子可是在想三小姐拜师的事?”
“无事,不着急。机会颇多。”
坐在桌边翻着几份信函,忽然开口:“来。”
忙从另一边站起,凑近躬身站着:“主子?”
“这是洪贺帮从鸿州官道上劫下拓取的公函,”指着其中一句与他看。
“上月末至发函日,鸿州,凉州接壤处发现有大批寻常百姓无故失踪?”杜迁讶异。
略颔首,“发函日是本月二。”又从桌上那叠已阅信函中抽出一份,“由采风阁在那二州的眼线所发。”
几眼看完,杜迁也紧锁了眉头:“整村整镇凭空不见?”
“乍见惊人呐,”她叹口气,“谁人有这通天能耐做出这等事,又会是图谋什么…”忽而陷入沉思。
在一旁安静站着,不去搅扰。
此事着堪怪异。
不知过了多久,猛然灵光一现,问:“那本蛴螬纪呢?”
“蛴螬纪,主子说那本义父遗下的书吗?”他疑惑道,差点未反应过来。
回忆片刻,“之前您说此虽类医书,但晦艰事颇多。故而在三小姐讨要时未给她,而是交由属下保存。后来我将它交给老二。”
“去问他取来。”
“是。”杜迁遁去。
左二正在自己屋中整理东西,听有人推门叫:“老二。”从重重架子后绕出来,手里还攥着几片玉简,见到来人:“统领啊,什么事?”
打量一番架子放得满当当的屋子,先说:“主子已交代过,在新住处建一座阁存放东西。”
他笑:“那好极了,我正觉得地方挤呢。”
“还需你多上心。主子叫我来取《蛴螬纪》。”
左二四下看看,向里面走去,道:“统领先坐,稍等一会,还在储物袋里没有取出。”
依言坐下。不多时就见人出来,捧着一册旧书:“就是这个。”
杜迁点点头,“你忙吧。”起身离开。
“主子,找到了。”
她接过来匆匆翻动书页。凭着之前的一点印象很快找到了有关记载。
“虽然不能确定,但这种可能很大。”看完沉吟道,把书打开递给杜迁。
“若非机缘巧合得了此书,现在连这推测也无。”
“主子想介手?”
嗯一声,“事端真是连着出。”波澜迭生。
“让人把这书拓成玉简吧,破旧了。”交代完这句,暂且搁下此事,继续翻阅其余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