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美女大盗
说着两个人在两边架着他,另外一个人,从后面用刀子顶住他的腰部,来到一个居民小区里,进了一个单元的楼道里,拿刀子的那个人依然用刀子顶着,并不住的吓唬他说:“不许喊叫,你要是敢喊,一刀子就捅死你。”那两个人松开手,开始从上到下的搜身,一个说:“哥找着了,还不少呢,”那小子说着,从老汉的裤腰子里抽出一大把票子,还真不少。又在全身搜了一遍:“哥没有了。”拿刀子的那个人恶狠狠的说:“用腰带绑住他的手,告诉你,你要是敢喊人,我们扰不了你。”说完,把老汉那一万来块钱,全部抢走了。老汉哭的像死了亲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大一会就围了一大群人,老汉给人们哭诉着,有人出主意:“别在这哭了,哭死你他们也不会把钱送回来,快去派出所报案吧。”
铜锁好奇地多了一句嘴,“抓住那三个人了吗?”那个好说的服务员摇摇头,接着说:“这种案子不好破小偷们做案时,都是带这帽子,带这口罩,被抢的人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脸,可怜这个老汉,连回家的路费也没有。住在派出所里,让他筛沙子,挣够了路费才让他离开。
他就住在我们这个店里,走的时候来取衣服,还有个背包,是那老汉哭这告诉我们的,那天上班的人们都听见他的哭诉,不信你问他们。”有一个年轻一点儿的服务员说:“小偷主要是,找你们这些外地来做买卖的,可得注意。”她又接着说:“象我们5点半下班儿,几个人一块儿走,冬天黑的早,家里就来人接我们回去。”
原先那个服务员说:“原先还好,就这几年,不知道人们,从那里弄来的什么东西,人们只要一粘边就离不开,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不枪不偷从那弄钱去。为这个离婚的也不少呢。”另几个服务员督促着说:“走吧都过了下班的点了。”原先那个服务员临走还说:“行了,你自己注意吧,我们下班儿了。”值夜班的是两个30多岁的男人,他们已经来了,等那几个能说的女服务员走后,把大门儿一关,上了锁,回传达室打开收音机,听起来评书。
现在叫保安,在那个年代叫内保,他们受保卫科领导,单位的保卫科,受市公安局内保科领导,每人都有配枪,统一的制服。平时穿本单位工作服,遇有大型会议就穿制服。其实他们就和民警一样,只是每天上班儿地方,不是去派出所,而是去工厂而已,他们的人事档案在市局内保科。
不论行商还是坐贾,做生意肯定要找人多的地方,像华南、华东、那些地方,每平方公里5000人,而西北地区,每平方公里才有200人。人少生意就少,所以铜锁觉的,还是去南方看看,现在的铜锁虽然决定了做服装生意,但是,怎么个卖法;去那里卖。仍然还不是那么熟悉,自己也没底。只是被债务逼着,被自己争强好胜的心理所绑架,硬着头皮,象只勤劳的蜜蜂一样,闻着花香,那怕是,那花在天涯海角,也要飞过去,去采集那酿造甜密的原料。
隔行如隔山,是人们的一句口头禅,当你从自己熟悉的行业,转向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行业时,其实这座山还是很难跨越。
铜锁在西部地区的省城里,每天按着服务员说的时间,去一个接一个的专卖店里推销,虽然很辛苦,但也收获满满,很快就把货全部推销出去,铜锁很高兴,先去买了车票,在车站附近的面馆里叫了一大碗牛肉面,服务员问:加几份牛肉哇?铜锁从小就节俭惯了的,回了一声:“不加。”人们都说牛肉面里没有牛肉,那是你不知道它的规矩,只有你有钱,加几份牛肉都行。回到旅店,趁晚上在大裤衩子上缝个口袋,把钱装在里边,夏天,哪里都热,上车前,用上衣护这点,车上人并不多,铜锁坐在一个靠窗户的座位上,把上衣脱下来,也像常坐车的人那样,把上衣挂在衣服勾上,美就像完成了一项大工程一样。
车停下了,一个小站,上来一位抱小孩的女人,有二十多岁,苗条的身材,好像这孩子不是她生的一样,穿着打扮,与这个小车站有点不相符,五官长的精致,连干建筑的铜锁都挑不出毛病来,不用说误差在三毫米,就是稍微往左一点,或者是往右一点,都不行。虽然天气热,但是,也不至于穿的那么少,有的是坐位,可是,她偏偏要坐在铜锁的旁边,还没有坐下,一股香水的味道,充满了铜锁的呼吸系统。
这个女人刚坐下,孩子哭了,可能是饿了,小孩子就喝点奶水,肯定饿的快,那个女人,并不觉得在众多人中,给孩子喂奶,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谁不是吃娘的奶长大的。那个女人,撩起上衣就让孩子吃,孩子很小,找不着地方,哭的更厉害了,那个女人,只好用手拿这,送到孩子嘴里,铜锁也有孩子,见过这些,就那还是多看了几眼。
铜锁还是头一回闻这种香水,真的根好,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买的,要是能给吴娃也买上一瓶,那该多好哇,她肯定会把全身都喷上,那还不把我给熏趴下。铜锁做着百日梦,又一个小站到了,上来一个年轻人,最多也不超过三十岁吧。穿着时尚,二八分的平头,梳理的油光锃亮,
他坐在铜锁的对面,铜锁觉得好奇,别的地方有的是做位,为什么他也坐在这里,是不是也爱好闻这香水的味道,车开了,女人说:“大哥,麻烦你帮看一下孩子,我去一趟厕所,”铜锁接过孩子,这小孩儿不大,刚会坐,铜锁把他放在小桌子上,一心一意的哄着他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