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一阵,他们过了五马桥,桥口就是黑井镇的入口,仄仄的街道早已没有了当年“五井六坊歌盛世,一江两岸庆升平”的繁荣气氛,他们来到一个坝子就是黑井街子,街心铺着红沙石头,街口果有一栈房,这房与周围的房子不同,周围的房子大都是竹楼,楼底空心,楼上住人,而这客栈底层是土基方砖砌成,二楼以上由木板拼成,很牢实。临街大门匾书“烟溪客栈”。
一进院门,就听一女子带着浓厚的云南鼻音字正腔圆的唱着云南小调:“哥那个在田里载呀载着秧,妹那个在呀在绣楼绣呀绣鞋忙,哥那个在田里招呀招着手,妹那个在绣楼羞呀羞得脸通红。”
易成天对着小楼喊:“老板娘,我来了!”
随即从正房传出:“该是川客来了迈?”边说边走了出来。
虎子见这女子穿着短紧的蓝底镶白褂子,白底镶红大扫荡裤子,头顶一个白色的圆筒型的帽子,周围吊着一圈大红色的穗子,一副白族人的打扮,脸色确实很嫩白,不知是不是因此叫白族,只听易成天喊一声:“阿琼!”
她一见是易成天,就小鹿子似的跑到他面前,也不顾虎子在场,一把搂住易成天的脖子:“阿呣呣,我的成天哥哥,一去就一年多了,还想我不?”
这易成天随乡入俗,竟一下就变得豪放粗俗起来,一把抱起她,头抵住她的胸,用嘴拱开她的小坎肩,那阿琼一边“哈哈哈”地笑着,一边悄悄地解开小坎肩下的内衣侧襟上的钮扣,易成天趁机把嘴拱进去咬住她嫩红的**尖,把整个雪白的**都扯了出来,那阿琼根本不在意,一只手搂着他脖子,一只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脸,喃喃地说:“轻点,阿呣呣,咬死人了,我的成天哥哥!”
好一阵,易成天才抬起头,向虎子努了努嘴,像在对他炫耀,又像在向他作示范,只见他把阿琼往空中抛了抛,就抱着阿琼进了屋,把她放在柜台上像宰羊一样,慢慢地解剖:先抽去她的腰带,然后一层一层地剥除衣服,剥完后也不忙于进攻,用手反复地摩挲着她的腹部问:“那玉泉深处可曾长青苔?”
阿琼也不示弱,说:“阿呣呣!这山上跑的麂子,难道除了你易哥哥就没有公的?”
易成天说:“啊!你没闲着,我的铁棒可生了锈,正好让你磨成针了!”
这话倒逗得阿琼性起,牙齿咬着他的膀子,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捏,呼吸急促地说:“阿妹的门格是(可是)随时朝成天哥哥开着的迈!”说着就用腿紧紧地夹着易成天从柜台上滚下来,在地上翻上翻下,滚成一团……
虎子见她俩并不回避他,他也早听说了这儿的风土人情,但也觉得不好意思,就出去在外招呼马夫卸下鞍桥,搬进库房,把牲口拉到草料棚喂食,这才走进栈房堂屋喝水。这时才见阿琼爬起来,和易成天边走边整理衣裤,易成天见虎子进来,忙招呼虎子:“来来来,我给你介绍,这是老板阿宾的妹妹阿琼,她哥哥到山上撵麂子去了,要几天才回来。”接着又要向虎子介绍阿琼。
阿琼说:“那不就是大仓哥迈!怎么变年轻了?”
易成天说:“大仓已不在人世了,他是刘秀才,刘虎子。”
阿琼惊讶的说:“阿呣!大仓咋就死了?”
易成天说:“中了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