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之跟在钱莎莎身后也冲了进去,丁德利一跺脚道:“完了,这回彻底要和山爷闹掰了!”
钱莎莎突然闯进来,把屋里的两个人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噌”的一下站起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奔着钱莎莎迎面扑过来。
跟在钱莎莎身后进来的秦锦之,说时迟那时快,飞起一脚正踹在他的肚子上,这家伙身子向后仰着倒了下去。
钱莎莎扭头看了一眼秦锦之道:“行啊!”
这时,另一个家伙突然抽出枪来,此刻,丁德利冲了进来喊了一声:“住手!”
持枪的人看到丁德利后,立刻停下了脚步把枪也收了起来道:“我当是谁呢,丁大哥呀,你怎么来了?”
丁德利手里拿着枪看看他问:“你们在这干什么?”
这时被秦锦之踹到在地上的那个爬了起来看了一眼秦锦之和钱莎莎大声道:“嘿,你个小白脸,敢他妈踢我,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丁德利看了看他:“你他妈不认识我呀?知道这是谁吗?”
两个人撇撇嘴摇摇头:“丁哥,这谁呀?你是和杜子明是一起的?也是来审问那个姑娘的?”
“屁,谁他妈和他是一起的,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绑了个姑娘?”丁德利说着掏出枪来指着他们二人。
两人摇摇头,丁德利眼睛一瞪:“我再问一遍,到底绑了没有?”
“我们真没有绑什么姑娘,那是杜子明干的,我们就是在这儿帮他看一会,一会他回来就把人带走。”
秦锦之看了看丁德利说:“让他们马上交人!”
丁德利转向他们二人问:“人呢?”
“在隔壁木屋里捆着呢!”
丁德利用枪指着他们:“你们他妈的真是活够了,谁都敢绑,等着吧!有人会收拾你们的。”
“丁哥,这和我们没关系,杜子明只是说借用我们的木屋,谁知道他要干什么呀?再说了,舵把子都答应了,我们能说什么?这不还让我俩留下看人呢。”
“少他妈废话,赶紧带我去!”丁德利喊道。
三人跟在这两人后面出来,来到旁边另一间木屋里。当秦锦之看到被捆在椅子上的月亮时,差一点流出眼泪来。他奔过去,快速帮月亮解开身上的绳子,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月亮不怕,没事,锦之哥来了。”
月亮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哭起来:“锦之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钱莎莎在一旁看着,丁德利瞄了一眼钱莎莎,钱莎莎走上前推开秦锦之拉过月亮说:“月亮,告诉我谁绑了你?”
月亮又反扑到钱莎莎怀里哭着说:“莎莎姐,我也不知道,我出门买米的功夫就被他们绑到这里来了。”
月亮的话音刚落,屋外传来说话声:“老张,您两个兄弟不会胡来吧?”
“放心,杜兄弟,没有人敢动她的!”
“那最好了,我可告诉你呀,这姑娘来头可不小,她是督察处那边的人,现在谁敢惹督察处啊?这要是让他知道了,那还不.......”
“杜兄弟,你也有怕的呀?”
“这不叫怕,这叫别惹麻烦,你懂吗?这要不是我们处座下令,我才不管这闲事呢。唉,我们处座呀,只要是那个姓庄的放个屁那都是香的,没办法,谁让处座就是喜欢这女人呢?”
“就今天来的那个冷冰冰的女人?嗯,模样还不错,就是太冷了,比这天都冷,哪个男人会看上她呀?再说了,就算是看上了,谁敢靠前呀?”
“你懂个屁!”
秦锦之看看丁德利,丁德利点点头:“说话的就是杜子明。”
秦锦之回手抽出枪来顶上子弹冲了出去,钱莎莎在后面喊着:“锦之,留下活口!”
秦锦之的突然出现,让门外聊得正热乎的杜子明和老张吓了一跳。杜子明伸手去摸枪,秦锦之飞身上前,枪口对准了杜子明喊道:“你再动一下,我就一枪把你放倒在这里。”
杜子明把手停在腰间扭头看了看秦锦之:“秦督察?您这是.......”
这时,秦锦之和钱莎莎全都看清楚了,这个杜子明居然就是那天给他们送车的那个人。
秦锦之看着他问:“你叫杜子明?为什么要绑月亮?”
“秦督察,秦督察,您听我说,这都是误会,我就是奉命做事,我们处座让我跟着庄副站长帮她做点事,我就来了,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她让我绑的人是您的人呀!绑来了我才知道,可是.......”
秦锦之看看钱莎莎,钱莎莎问:“你是说是庄亚蝶让你绑的了?”
“是呀,谁没事闲得去绑您家里的姑娘啊?再说了,我要是事先知道要绑的人是您家里的人,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秦锦之回头看着月亮问:“是他吗?”
月亮点点头,秦锦之又问:“他有没有对你无礼?”
月亮点点头,看见月亮点头,杜子明吓了一跳差一点跪下去说:“我说月亮姑娘,你可不能胡说呀,除了把你绑着,我们这些人可什么都没做呀,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你可不能.......”
秦锦之再次把枪对准了杜子明说:“杜子明,你是真的活腻了,那我就成全你!”
杜子明扑通一下跪下去,双手抱住秦锦之的腿说:“秦督察,秦督察,您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我也是.......”
“我问你,庄亚蝶让你绑她的目的是什么?”秦锦之用枪指着杜子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