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创业,就在奶奶一句话,一个举动,把我家的每个人全融化了。那晚,我很迟才睡,我轻轻推开奶奶的门,月色照射穿过了奶奶那扇木阁雕花的窗子,在地板形成白黑的图像,宁静而魔力,我能见到我的影子,而我的奶奶,安然地坐在床榻上,我的进去,她轻柔而慈祥叫了一声,“东儿。”
我抱着奶奶,一个不禁地眼泪泛滥,奶奶就象我长大过程的翅膀,时刻不停地在扇动我去伺机飞翔。奶奶在我耳畔叮咛着,“东儿长大了,要飞高了,要飞远了,要常回来看看奶奶啊!”
柔情的月光铺洒到奶奶房子,象银霜一般地美好!程雷晃了晃我,问,‘你怎么了?’
我告诉他,我走神了,或许他以为我在想着才华的莫蒂,可能还想了俏皮搞怪的艾丽丝,也许温雅似水的婉琴。我并没有回答,他对奶奶也是有感情的。
他轻轻对眼噙泪水的我说,“东儿,我理解你,我尊重你的选择。你若觉得我还不到时候,我就不出击了。”
我笑笑,“雷子,你尽管追求你的幸福吧,我的幸福平台首当其冲给你牵线搭桥,让你找到生命中的幸福一半。”
他起身告别,“东,我马上回北京,昊子先到机场了。再见,替我问候我那可亲的程奶奶。”
程雷慢慢消失的背影,让我想起了他五岁来我家住了一年半载的光景,这一去啊,便过了,二十个年头,而我俩每次坐立一起时,便是无话不谈最亲的兄弟。
程雷五岁的时候,他的父母被派去建设边疆。那一天,他的姥姥来接他,不出门的程雷哭着闹着的声音惊动了奶奶,她跑去隔壁,发现程雷仰首,稚嫩的脸上挂满泪珠,他死死抱住他父母的裤管,他的母亲蹲下来说话,“雷子,别哭,爸爸妈妈去去一二年就回来了”旁边他姥姥拉劝也没用,甚至他拍打掉她的手,哭得小嗓都嘶哑了,“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别走哇!”
奶奶人特慈祥,所见此情此景,便从袋里拿过一颗糖给程雷,放在他手上,程雷马上不哭了,叨起了糖,不停地吮吸,仿佛要将那份与父母的离别都通过甜蜜的糖份吸到肚里,而由于一想到父母就要丢下他,任由脸上大颗的泪水不停地滚落。程雷妈象是见到救星,拉住了奶奶的手,“婶,你来得可及时,哎,我和程雄都不知怎么办好,这倔孩子!说什么都没用。”泪水琏琏的。
奶奶拍了她的手说,“交给我吧,放心去啊。”奶奶蹲身抱起程雷,举到两肩跨到她的脖子上,使着眼神对程雷父母,示意他俩走,然后对着不可奈何的姥姥说,“姐,你先回去吧,雷子有我呢!你就莫担心了!”
就这样,奶奶视邻儿亲,同时一颗糖,它是我的最爱,也成了雷子最深的记忆。雷子被奶奶哄到我的家中,父亲那时候教我写字,奶奶便对父亲说,“军儿,今天起雷子和东子一起上学、写作业,他的起居我全包了。”
雷子一看到我,就把糖给我吃,我摇摇手,对他讲,奶奶给你吃的,说完我去了奶奶房间,拿出另外一颗放到嘴里,娃哈哈笑着对雷子说,“雷,我们都有了。”便把糖用舌头顶出来,程雷看得咯咯笑,由哭到笑,不过非常短暂的事儿。
奶奶所见雷子活蹦乱跳起来,拧了一条湿毛巾把原来流泪水和鼻汁的雷子脸擦得一干二净。
从那时开始,雷子很开心,我们如同亲兄弟,早上跟父亲的单车,前后被载着,每一晚,雷子卧在奶奶的房间安静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