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担心莫蒂了,毕竟智慧的女人能够吸引异性,她本来可以靠颜值,却偏偏靠才华。大家走后,程雷把我留了下来,他见一个个离席,天乔带着女友离开,见我也要起身,他说,“东子,你坐下。”
程雷留我下来的二个目的我已经猜到,一个可能是莫蒂;果不其然,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问,“刚才坐在你旁边的莫蒂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发现他真上心了这位女子了,莫蒂拥有修长的身形,拉直的黑发柔顺地象黑瀑布映进程雷的眼帘,她穿戴整洁,白花蓝字衬衣,黑西裤,腰系橙色黄皮带,她把衬衣尾部都扣到西裤里,整体看起来人很干练。
艾丽丝坐在我另一边,她并不高,但她显得俏丽,头发两边用红色的小发夹别着,白色暗花衬衣,配A型黄色短裙,足蹬细根黑色高跟鞋,把艾丽丝细长的白皙小腿衬托出来。
莫蒂很聪明地穿上平跟鞋,这样,她和和艾丽丝站一起,她俩便没有了高低之分,走时肩并肩,俨然像一对形影不离的姐妹。迎幼斌跟上去,站在莫蒂一边,口袋掏出一条手绢递给莫蒂,莫蒂欣然接受,从背后看,他俩亲密的举动,更是引起了程雷的注意,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知道答案了。
他沉迷问她的情况,我反问他,“你喜欢上了莫蒂?”他二角翘起一个孤形,程雷不喝酒时,很有魅力,他冷静沉敛,又能在适当的机会专业性地分析形势,他有着象猎鹰一般敏锐的视觉。
他婉转的回答,“我喜欢的是丝丝,但莫蒂吸引了我。”程雷任何时候都显得自信,就跟他1993年毕业,直接选择去了北上广,当时他还叫上我,说东子,咱们一起干吧,那时候,我一心想着并允诺父亲跟他一样当一位人民教师,其实当老师挺好的,我热爱我的学生,我的学生也热爱我,我教了接近快二年,我形成了自身讲课的风格,学生们都爱听我的课,我上的是政治课,我知道政治的核心,首先你要爱国,谈爱国,需有自己强大的内在淡定的修行,以及对学生恰到其分地精神传承和传授着人格修为。
我想告诉我的学生,我们都生长在炎黄哺育的大地上,身上流着炎黄子孙的血,有一双黑眼睛,拥有黑头发,我们不仅仅要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还要为自身的幸福而奋斗。当我看着农村的孩子,有的因家庭贫困到无法交足学费,而父母南下打工,一个人被爷爷或奶奶带到学校,他们清澈的眼神流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的眼光时候,当一年半载过去,听到因不能合心,家庭离异,孩子跑到我的家里求助后,我爸收留他们过夜的一刹那,我一晚上没有睡,我望着窗外田野上空皎洁的月光,我要求自身做到的,不止是我本身个人的梦想,我要实现的是也正是第二天向父亲做出决断的一句话,“爸爸,请原谅我,我想我并不能继续承载一个老师的梦想,我想去创业,做一个幸福平台,让天下的人都幸福。”
当初,父亲没有说一句话,一天过去,上完课回来,期间他收到了校长的传达,告诉了我递上了辞职书的事情,父亲知道我决择好自己所选的人生,决定放手。
吃完晚饭,他找到我母亲商量,很显然母亲很气愤,在天井不停地唠叨着,她也在和父亲对顶着,最后说“好好的一个教师不当,偏偏看着程雷去深圳了,你也要去创业。程雷家什么家庭,他有本钱啊!”
“好了,红英,我们也不是很穷吧?东儿的初衷我了解了,他的目标高远,跟你说家庭的幸福你也还捉磨不透是吧?”
“怎么捉磨不透了,我就是幸福的当事人,你爱不爱我,全凭你口中三寸不烂之舌,今天你要说服我,我就答应!”
“那我问问你,你委屈过了没有?”
我的奶奶不知什么时候听到他俩对话,她怕因为我的选择父母对立引起家庭不和,所以她站在父亲一边,过来劝着儿媳,“红英,你就从了程军吧,他一个男人从来没有求过你,东儿我看着他长大,我这孙子不傻,他做什么,也不会去做犯法犯祖上的事,我呀,心眼明了,他长大了,他有选择飞起的时刻,我们要给他成长的机会啊!”
母亲不知怎么动情了,她哽咽着,“妈,我来程家,你从未打骂过我,都说婆媳难处,但你视我象你的孩子,我听你的理,妈,你最疼就是东儿,我舍不得的不是出钱他要创业,而是突然之间从我蔽翼下长大要飞出去了,我舍不得,妈”
看到母亲流泪,奶奶拉衣袖轻擦母亲的眼眶,这一举动,平日坚强的父亲都饱含着泪水,转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