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并不想说出何静要求我制造伪证的事,因为何静当时再三肯求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但是;这次她做得太过份了—性质极度恶劣,她为了达到个人某种目的,竟然支持和指使凶犯谋杀高良,真叫人太气愤了,这是每个公民不能容忍的事!”
依其据、论其证,有色有彩,这是在六七时年代一些有名有权的人的最流行、最卑鄙而玩弄权术的手法,往往凭凭空的依据,加以精彩而荒谬的论证将一个好人制罪判刑。
面对现实的今天,可悲的是汪丽的母亲不可不信刘敏秀的话,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感到何静可恶可恨,一个年轻的小女子竟敢把汪家在山湖市的势力不放在眼里。
汪家在山湖市就有俩个副shi长级的干部,妇联、警署等等都有当官的人,闻之惊心、想之寒心。任何人见到了汪家的人都是低三下四、恭恭敬敬的尊重。
别说高良是一个很红的警官,就是一个很有问题的人,也没有人敢怀疑到他头上去。
汪丽的母亲想到这里,猛然地站起来,恶狠狠地说:“我一定要给这小女子颜色看看、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我们汪家不是那么好惹的。”
何静怀疑高良是杀害梦艾玲的真凶,作为高良的妻子—汪丽在心里一至窝着火,她与何静一至是好姐妹相交相情,何静怎么完全不顾姐妹情,却乱怀疑高良是凶犯呢?
在汪丽的心中,高良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一个很正派的警官,高良怎么会杀人呢?
但是,汪丽是绝对地不相信何静会支持和指使浩海杀害高良,何静怀疑高良是凶犯也许存在某种误会,她绝对不会想借他人之手杀害高良。
所以;汪丽很冷静地说:“妈,你能不能冷静点,这个刘老师油嘴滑舌的,她的话有几分是真的。”
“我认为她的话完全可信,高良在苗村守捕浩海的行动只有警署的人知道,浩海是绝对不会知道的,这就是说只有警署的人向浩海透露了消息。浩海是一个下等苦工,又是一个逃犯,他怎么会有胆量和能力来谋杀一个带有枪的警官—高良呢?这里只能说明是何静的支持和指使。难道这两点还不可信吗?”
“妈,你能不能把事情弄清楚了再作决定,什么教训、给点颜色她看看,这都是过极的手法。你年纪老了,凡事都要保持冷静的心态,容火会伤身体的,再说了,今日社会能忍能让是最好了。”
“汪丽,你象你的父亲的心肠及性格—宽容、忍让。所以;你父亲只能升到一个副shi长的职位。你的叔父—汪政就不同,有手段、心毒手狠,对上连拍带捧、对下连打带压,小题大作、杀鸡吓猴,达到以权建威、以威升官的目的。在众官面前很有迫力感,没有人敢与他作对,所以;从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几年的时间就爬升到与你父亲平起平坐的地位—副shi长的职位,而且上升的超势。
汪丽,你还年轻,你不懂现实的残酷性,现实的当官者就是以威建权、以权建势力而小题大作、杀鸡吓猴的手段来竖起自已的威望,所以,汪家必须狠狠地教训何靜一顿,让她知道汪家的历害性。否则;汪家会在一个小小何静面前失去威性,失去威性、就将失去势力,失去势力,就失去权威。”
“妈,什么以威建权、以权建势力?你这是为了当官而当官。你的说法是封建时代当权的手段,在现实中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手段一旦过火,触犯了法律,不仅当官不成,反儿还要判刑。今日时代在这方面不要过于计较,当官只能一心一意为民作想才会有好日子过,才能确保一家人的幸福,否则;是人财空。”
“你胆小怕事,当不了大官的,以汪家的势力教训一个无名小女子—何静,有什么可怕的。我必须要教训她,给点颜色她看看。”
“妈,你冷静点好不好,不要小题大作把自家的幸福给毁了,现在我们一家人够幸福快乐的,别去瞎折腾。”
汪丽的母亲不听汪丽的劝阻,表面上有所平静,但是;心里仍然有一股恶气难消,她决定要教训何静。谁要是轻视汪家势力、冒犯汪家势力,谁就受到汪家人的严厉的打击,这是做强者的法则,她认为这件事只有汪政从权威上来教训教训何静—那就是将何静赶出警署,当然;她并不知道何静已经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