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敏秀这多年来的手段只不过是利用女人的天然资本,周旋在自己顶头上级的权威者中,男人哪,只要比较出色的女人在他面前有几个甜笑、几个怪眼神,他就很乐意与她在一起多呆上一段时间,在一起谈笑,男人寻求女人的多几个怪眼神。
刘敏秀在这方面是个老手,开始给男人不断的秋波及甜笑,当男人投向她某种目光时,她的眼光却又显得约无其事,只给对方留下回味无穷的甜笑,就是这么个回味无穷的甜笑,男人总是寻求更多的机会及时间与她在一起谈笑。时间长了,她就与权威者交往就多了,她与权威者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她就在她身边的同等人中无形的形成一种莫名其妙的威性—她所谓的名望也由此而得来的,巩怕多年来她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空壳而也—肚子里是没有几多货的。
当她成了残花败柳、无女人的天然资本时,要从社会角度上使用较实力的手段时,她却没那么老练而显得茫然失态,当她见到汪丽及汪丽的母亲时,还没等对方说什么,她就迫切地说:“呵,我是梦艾玲的母亲—刘敏秀,我今天来;一方面是打听高良的伤情、二方面说明我对高良为何遭到浩海毒打的想法。”
一个很有名气的警察怎么会遭到一个罪犯的毒打呢?汪丽的母亲对这个问题一至想不明白,现在刘敏秀能提供这个问题的想法,她很惊异地问道:“高良遭到浩海的毒打,你有什么样的想法?”
刘敏秀用神秘的口气反问道:“难道你不感到一个功夫高强而多谋智勇的刑侦队长—高良却遭到一个下等苦工的浩海的毒打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难道你没有想到浩海一定是在有高人的支持和指使才敢对高良下此毒手吗?”
汪丽的母亲探问道?“那么你是否知道这个高人呢?”
刘敏秀很有力地说:“这个高人就是何静。”
汪丽及汪丽的母亲同时不可信的口气问:“何静?”
“对,何靜!”
汪丽的母亲不相信何静会支持和指使浩海来毒打高良,因为何静不仅与高良在一起工作多年的同事,何静是一个非常有修养的女人,更不用说高良曾经救过何静一命,何静总不会太没人情味了吧?所以:她问道:“你有证据证明是何静支持和指使浩海去毒打高良吗?”
“没有,但有依据。”
“什么依据?”
“在浩海逃脱第二天,何静一人到我家找我谈过,她的目的是要求我制造伪证来证明我的女儿—梦艾玲与高良有恋情关系,从而来证明梦艾玲就是高良所杀害的,只要我出此伪证,她就给我伍万元钱的报酬,当时我没有同意。”
这就是刘敏秀为了讨得权威者的欢心所想出的一绝招,为自已的手段添色加彩。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手段,只有这最阴最毒最狠最奇最妙的英明手段才能博得权威者的欢心及赞赏,才能达到展现自我,坑害他人的目的。
她认为何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软弱的女子,踏在何静头上往上爬,何静也奈何不了她这个有名望的老师。也许她长期在家里骑在梦贤生的头上撒尿,梦贤生总是忍气吞声地让着她,使她习惯于用名望强压他人的强恶横霸的手段。
“为什么沒同意?”
“因为我不仅是一个人民的教师,更是一个有名望的老师。象我这样有名望的知识分子也绝对不会培养出一个下流女孩,如果我制造伪证来陷害一个优秀的警官—高良,不仅对不起政府及人民,而且毁了我的名望。于是;何静在没有足够而有力的伪证来陷害高良的情况下,就支持和指使凶手—浩海来杀害高良。由于高良功夫高强,浩海敌不过高良,高良才没有受伤。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还有更有说服力的事,高良晚上到苗村去守捕浩海,作为一个逃犯—浩海是怎么会知道的呢?那就是警署内部有人向浩海告密了,这是可以肯定性的,所以;我想只有何静才会这样做。还有;一个下等苦工—浩海怎么会有胆有勇来反击一个智高强勇的警官—高良呢?这也可以肯定性的是何静的支持和指使浩海来反击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