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积了大德的白凡被封了修为,绑在一根十字形的木架上。
言峰喜气洋洋地进了牢房,笑眯眯地看着被绑着的白凡,“白护法,没想到吧?”
白凡默然不语,看着言峰的眼神倒还挺平静的。
我倚门靠着,决定做个旁观者。
言峰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刑具,“啧啧”地感叹道:“就这些刑具啊?这有个屁用?白护法这么一个英明神武的人,用鞭子抽能有用吗?”
说罢,他拿起一根又粗又长,且还带着倒勾的鞭子,轻轻一挥。
他的修为至少在元婴初期之上,虽然只是漫不经心地一挥,白凡的身上立刻便被撕落一片皮肉。
白凡身子一颤,骂道:“言峰,你够了。”
言峰笑道:“这东西不好玩,我想出一个挺好玩的方法。”
说罢,他由衣袖里拿出一个小桶,然后又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一只老鼠。
他道:“我最近苦心研究,发现有一种叫做老鼠钻洞的刑罚还挺有意思的。”
白凡的脸色终于变了,叫道:“言峰,你要干吗?”
言峰笑道:“以前没玩过,在你身上试试。”
说罢,他掀起白凡的上衫,露出一截精壮强韧的腰身。
言峰将老鼠放在小桶中,又将小桶扣在白凡的肚脐上。
白凡脸色发白,失声叫道:“住手,言峰,你快住手。”
言峰笑道:“住手就怪了。昨天我也叫你住手,你住手了没有?”
白凡怒道:“昨天晚上你明明叫的是还要,哪里有叫住手了?”
言峰侧头想了想,“刚开始的时候有叫过住手。”
白凡道:“你那是在叫住手吗?分明就是欲拒还迎,只叫了两三声,然后就呻|吟了。”
言峰眨眨眼睛,“反正你现在落到我手里,我怎么说都行。”
说罢他拿起囚屋三件套中的烙铁,将烙铁贴在桶底上。小桶里的老鼠被烙铁烫得吱吱乱叫,疯狂地向着白凡钻去。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这可真是酷刑。与此相比,上一世慕容卿用在我身上的刑罚根本就不算什么。
白凡疼得失声大叫,“言峰,你最好别让我出去,否则你看我怎么折腾你。”
言峰摇了摇头,拿开小桶,只见白凡肚脐的地方已经被抓得稀烂。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个言峰可真够疯的,对自己的炮|友也太狠了吧?
言峰叹息了一声,道:“你还想折腾我啊?现在只有我折腾你了。”
他居然由乾坤袋里拽出了一只造型十分精致的木驴,木驴的肚子部位戳着一根长长的木棍,木棍两旁居然还布满了细小的铁钉。
我惊呆了,现在我是真的相信言峰是被强迫的了。
白凡也惊呆了,他失声叫道:“言峰,这个是给女人用的。”
言峰温柔一笑:“没关系,男人也有洞。”
说罢,他亲自动手,就去脱白凡的裤子。我连忙道:“你们慢慢玩,我先出去了。”
关上囚室的门,我落荒而逃,身后传来白凡尖锐的惨叫声:“言峰,我|操|死你。”
“你能不能操|死我还是未知数,但是我很怀疑你现在就要被我|操|死了。”
唉,为什么我遇到的人都是疯子呢?
我深刻地进行自我检讨,难道是因为我自己也是个疯子?
言峰这么一个明明很受又有点娘的英俊少年,他可是真狠。
魔界毕竟是魔界,这些人都是魔道。他们外表看上去有些温柔和善,有些呆萌沙雕,但真的下起狠手来,绝不是修真界的人能比的。
我又在外面闲逛了很久,一直到夜色已深,才晃晃悠悠地回到五花肉。
我徒弟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看这满襟风露的样子,这是站了很久吧?
不过我没打算搭理他,他和他娘一个又一个反复挑战我的底线,真把我当软柿子捏了?
就在我与慕容卿擦身而过,打算回房睡觉之时,他低低地叫了一声:“赫连玥。”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干嘛?”
他道:“你到哪里去了?”
我翻了翻白眼,怎么着,还想让我给你报备呢?我道:“你管我|干嘛去了,我又不是你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