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终于有反应了,如同受辱一般地抬头,“陛下,我是个直男啊!您怎么能这样说?”
我觉得言峰这戏品有点差,看这悲愤欲绝的模样,我简直都怀疑他马上就要当场触柱而亡,自证清白了。
慕容暖哈哈一笑:“我就是开个玩笑。”
行吧,我原本以为你已经真相了,原来你只是沙雕。
“那么你到底在干什么?”
白凡道:“其实我就是在干|他。”
慕容暖一呆,目光由白凡身上再一次移到言峰身上,“白护法说他昨天晚上在干|你。”
言峰又是气又是怒,泪光盈盈,满脸委屈。我忽然明白白凡为何会看上他了,怎么说呢,言峰确实有点娘,尤其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挺受的。
“陛下,您是知道的,白护法一向与我不睦,还抢了我中意的乐师。他明明知道无法脱身,就想拉我下水。陛下明察啊。”
慕容暖想了想,道:“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你们两个好像还闹到我面前,最后那个乐师给了白护法。”
言峰道:“明明是我先看上那名乐师的,他却横刀夺爱。陛下,他这般待我,我又岂能让他压?我是宁死不屈的。”
我呆呆地看着言峰,脑海中下意识地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还宁死不屈呢,明明就大叫:还要,我还要。
慕容暖又望向我:“那么赫仙子,你昨天晚上有看到白凡干言峰吗?”
唉,慕容暖你这脑子不行啊,难怪你斗不过慕容寒,我能说看到了吗?我摇了摇头。
慕容暖点头:“秋岭,把白凡押入大牢,严刑拷打,一定要给我问出实情。”
就……这样结束了?
白凡被押走之时,一直死死地瞪着言峰,言峰却笑嘻嘻地冲着他飞了个媚眼。
行啊你,这是要操渣受的人设吗?
言峰道:“陛下,白凡手下的乐师能不能赏给属下?”
慕容暖挥了挥手:“可以。”
言峰欢天喜地去领乐师去了。
唉,这简直就是一个乐师引发的血案啊。
慕容暖略有些忧桑地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我对白凡这么好,如此宠爱他,他竟然……他竟然是内奸。”
他拿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看那架势,分明就是想娓娓道来,把一个被背叛的主公悲伤失望地心情好好地向我们说道说道。
我徒弟却很直接地截断了他的话头:“我想向陛下请求一件事。”
慕容暖好奇地看着慕容卿:“你有事求我?说说看是什么事。”
慕容卿道:“我想求娶伊秀姑娘,请陛下恩准。”
来了,我徒弟倒是懒得墨迹,这么快就提出要娶伊秀。
还不等我有反应,一直坐壁上观的幼怡仙君已经惊喜地站起身:“你要娶伊秀?做正妃?”
慕容卿微微蹙眉,有些冷淡地道:“自然是侧妃,正妃人选岂可如此马虎。”
幼怡仙君笑道:“侧妃也好侧妃也好。最好多娶几个侧妃,通房也来几个,正妃人选确实应该慎重。”
说罢,她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
看吧,女人就是如此矛盾的动物,自己做别人老婆的时候,巴不得老公除了自己以外,对别的女人全都横眉冷对。但自己成了老妈以后,则恨不能给儿子娶上三千个老婆。
也不怕你儿子肾虚。
我大声道:“我不同意。”
幼怡仙君似笑非笑道:“你又不是卿儿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我道:“就凭是我给他开的苞,他的处子之身也交给了我,我为啥没资格?”
慕容卿看了我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他是不是生气。
慕容暖则开心得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赫仙子,我发现你真是一个妙人。”
幼怡仙君怒道:“那又怎么样?你们玉女峰淫秽不堪,师徒双修,然后又收徒再双修。上一次你还承认了你和你师傅曾经双修过,你这种女人我儿子不嫌弃你,愿意和你双修,已经是你的造化。你居然还有脸在这里指手画脚?”
慕容暖连忙插嘴道:“赫仙子啊,你和你师傅景明仙尊双修过吗?我看过一个话本,说你师傅其实和我弟弟慕容寒有那么一腿。你们这个圈子还真是乱啊!”
我皱眉道:“话本里说的事岂可当真。”
幼怡仙君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可能成为卿儿的正妃。既便你和卿儿双修过,以后顶多也只能做个通房。”
还没成婆媳呢,我现在已经恨不得手刃了幼怡仙君了。若是以后真成了婆媳,那岂非家无宁日?
我为何要救这个老女人?我简直就想撂挑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