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抱进怀里，紧紧搂住，巨大的情绪波动让他眼前一阵阵发晕，“我知道了。”

沈清舒猝不及防被狠狠拥进他怀里，腰上传来的力道让她眼眶发酸：“虽然不太吉利，在今天这个日子说这番话，但是李瑞，我想告诉你，无论如何，永远不要让别人成为自己生活的中心。我虽然不知道如此……看重权势的你为什么要这般在意我的去留，我只是想说，即使被你当作世界中心的那个人是我，我也不赞成。”

沈清舒温软的笑了笑，继续道：“虽然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你喜欢我，但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呢？对吧。如果我有带给你一点开心和快乐，你就把那些回忆当成心里的一束光，哪天难过了就拿出来晒晒太阳，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李瑞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但眼眶仍是红了。

“清舒……沈清舒，以后不许再说‘不在’之类的话。”

这次换成沈清舒愣住，没想到他唯一关注到的是这个。

”好了，我知道了。说了这么久，快点去包扎吧，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竟然一声也不吭。”

李瑞恋恋不舍地放开怀里的少女，那份温暖顿时就消失了大半，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去。

沈清舒顺手就牵住了。

前面的灯会上隐隐有儿童的清稚童谣声传来：“祈明祈明，祈求神明，神明护佑，福禄长有。”

之后，沈清舒的鬓发上别了一只紫檀祥云簪，李瑞的腰间也系了一个样式新奇的荷包——至于那碗汤，某人还是没能喝到，从此心存执念，这便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