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的事情先放在一旁不说,距离照片发过去,已经过了一天半的时间,后方的补给也来过几次了。
胖子也已经从一开始的暴躁,上窜下跳(像大母猴),到现在的佛系打座。
胖子和白柏打着商量:“这样吧,小白,我打座打个20年,天真如果还没来消息,我们就走吧。”
“然后出去开个班?”白柏吆喝道:“打座!打座!专业打座二十年,不好不要钱!”
胖子微微思索,一激灵:“也不是不行!”又兴冲冲地问白柏:“那你说,我一节课收个1000怎么样。”
白柏表达肯定看法:“没问题!”
反正没人上你的课,出多少钱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
“你说张家祖先,不会真的这么缺德,连子孙后代给他们烧烧香都不给干吧。”说完,胖子又懊恼般双手合十,向四周开始拜:“那啥,祖宗,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老人家把门开开,让孙子领着人来看看您,多热闹啊。”
“顺便带几瓶小酒,在人家坟头蹦迪?”白柏问他。
胖子急冲冲道“欸欸欸!这可不是我说的,老祖宗,您看看这几年没见,这不肖子孙多不孝顺啊,赶快开开门让我们进去吧。”
“不会打不开的,只不过……”白柏确定,与张起灵对视一眼,纷纷肯定各自猜测。
被吊足胃口的胖子忍不住:“什么啊,小白,你可不要学天真他三叔一样。”
“这里除了那东西,”白柏微抬头,指向石板墙,“没有任何机关了,而且,这里似乎很安全,连密洛陀都没有找过来。”
他们在这里已经待了几天了,平安无事。
胖子猜测:“说不定,他老人家就喜欢这种简朴风格呢。那密洛洛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出来跟胖爷决斗吧。”
张起灵盯着墙,道:“不会。”
白柏点头,“这是张家人,也许因为个人差异,有人喜欢,但是在这个方面,他们绝对不会马虎。”她又看向石板上的浮雕,粗糙之中又透出工匠技艺的鬼斧神工。
雷思起啊,怪不得是他呢。
这次淘沙的一行人,自然而然地分成两队,一队是三个小伙伴,另一队是其他人,两对休息在不同地方,但相隔不远,霍老太太明显是听到他们的讨论,问:“那依您看,该怎么办?”
白柏道:“等。”
一时间没人讲话,空气似乎被冻结,胖子撇嘴:“你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
这可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白柏决定不跟这个傻子讲话,靠在小哥身上,不再言语。
倒是霍家有个伙计耐不住了,和身边的人说:“操,这个小娘皮说什么啊,叭叭的不能说清楚一点,真不知道她怎么活下来的。”
他自以为声音说的很小,但地方就是这么点大,是个人就能听见。
同伙看了这傻子一眼,默默的离他远点。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道白光就从刁钻的角度直接朝傻子打过来,一下,嘴被打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