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子火鸡吃痛大叫一声,朝白柏那个方向骂道:“婊ㄧ子养的……”对上小哥眼神,就像被掐住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话来。
胖子和白柏没有转头,开始大声窃窃私语:“小白,你说有些傻子淘沙带碗筷――等死,这不跟猪差不多嘛,连粽子见了都要称呼一声‘大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被果然人和人待在一起久了,会被传染,以前胖子骂人可直了,现在都被白柏影响的阴阳怪气起来了。
白柏倒是不在意,反正是不相干的人。
霍老太倒是颇为凄凉的笑了笑,让人拉下去按规矩处理,“大人,见笑了。”
这霍家,显然是靠她一个人强撑着。
白柏眨眨眼睛,“别担心,”又快速跳转话题:“我记得1954年,你去杭州找解家小姐聊天的时候,好漂亮,说不定马上就有机会了。”
显然,这解家小姐,就是吴邪的奶奶。
霍老太一愣,又懂了她的意思,半晌,才又朝她笑,透着几分坚决。
不成功,便成仁。
人啊,即使知道不能成功,也还是会去做,毕竟,这就是英勇而大无畏的人类啊。
胖子凑近她,这次是真的悄咪咪地说:“这元宵节还没到,你俩就开始猜灯谜了?”
其实白柏的意思很简单:
1954年,霍仙姑是去找吴老狗去谈的,顺便和吴奶奶谈了一谈,说的有机会,是再次和吴老狗见面的时间,而吴爷爷早就过世了,她这么说,是在暗示霍仙姑,霍仙姑知道她会算卦,听见她这么说,心里也有底了。
“不是啊,小白,你咋知道这老太婆和谁谁聊天的?真有那么好看。”
白柏鼻子敲的老高:“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啦。”
时间过的不慢,在白柏和胖子打牌,都把小哥教会了,快用白条把他贴成僵尸,吴邪那边终于传来消息了。
这时胖子正在明里暗里内涵霍老太带的那群杂鱼全部加起来都比不上他,原因是他昨天晚上跟别人要一鱼罐头,别人没给,胖子跟小哥两口子念叨了一上午。
白柏倒是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把小哥脸上的白条撕下来,这不是胖子都飞过去了吗。
一听这消息,胖子马上飞奔,顶着满脸纸条纸条,边跑边撕,一击隔山打牛就把来接照片的伙计撞出去,把传来消息的那个伙计照片一把抢过来,也不看,又蹬蹬蹬地跑到小伙伴这里来,献宝似的给他俩看,满怀期待:“你俩快瞅瞅。”
那本来接照片的伙计被胖子的大屁股一撞,撞飞了,整个人都不好了,颇有怨言,又想起这三个人不好惹,又忍了下来。
白柏自信观摩,上面更为精致“犼”的凸起部分应该就是他们这边要按动的方块了。
又看了三遍,两人走在石板前,仔细观察,花费十多分钟,终于确认。
眼尖的胖子从照片中抽取了一张方方正正的小纸片,上面写了几个字:“万事小心”
是吴邪独特的瘦金体。
白柏接过纸片,摸了摸,又看了同样注视石板的胖子,心里涌起一阵不舍。
她小心翼翼地收起纸片,小哥已经准备按石板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显得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