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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四劫循环局之应劫 “叛徒” (五)

“瞅他哪样,这怂货肚子里就没憋好屁。”蔡黑风瞧出了端倪,不光是他,在场的大众都瞧出了这丫不对劲。

“把丫挺的先捆起来再说。”我立身挽袖就要动手。“哥哥。要俺的裤腰带不?”这刻,黑娃还不忘打趣,调皮。

“慢着!”老苞米出言制止跃跃欲下手的我。“老苞米,你……”实在是想不明白老苞米这时候还护他啥?“把丫挺的捆结实一通收拾,就他哪鸡毛胆,还不全招。”当前,我充塞的全是填膺义愤。

“这娃,论岁数和辈份你也该叫俺声,伯。咋就张口闭口老苞米叫着咧?不像话。”老苞米似是有意岔劈话题,我没闲心与他扯闲篇。

“他!咋整!?”我这言语和气势就似代表了普天下的劳苦大众。“让他滚!”老苞米轻吐仨字。

急急惶惶如丧家犬,说得就是谢清白,被撵出大众的他,茫茫然不知该奔何处安身?

黑夜摧压得冀中大地,惨白月拉长了他潦倒的身影,沮丧?懊恼?不服气?怕是都兼有吧?

他参加八路军的初衷,是指望在这支普遍没有啥文化的队伍里,能凭识文断字的优势混个一官半职,进而日后也好讨要回原本属于自个的家产。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XX党队伍讲纪律,讲原则,讲纯洁,讲阶级,讲立场,讲诚实,讲道德,排斥一切世间丑恶现像。本性扭曲,意志薄弱的谢清白深感混不下去,因为他根本完全没弄懂,XX党队伍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就他那,读书唯讨晋身,图享乐,觅封侯,观观不正,能和受压迫的工农劳苦打成一片?纯无稽之谈。

此时,打出原形的谢清白醒悟了吗?他意识到该咋去面对错误?该咋去认清现实吗?

不!他意识不到。他还在归责,时、事、人、对其不公,忍受不了清风白水的简单,总想与人竞争什么,总想在某个光圈里成为聚光点。所以就像上了发条似的,拼命地奔追,抓挠,本该是一步一坑,踩稳,踏实,才会获得的东西。

谢清白步履蹒跚,浑身透湿,出汗能出到这份,该是虚脱的前兆了。夜风吹身,他又感到透骨的凉意,饿,渴,困,交替阵袭,再不找个地,喝,吃,睡一番,不被鬼子打死而又能撑下去,那他真成了妖孽。

心里如是想着,可双腿不听他使唤,仍在机械地向前迈动,知道,饿,渴,困,想着喝,吃,睡,证明他还有活下去的本能。

不甘心的谢清白可没想着轻易去死,他脑子里还在扑腾活路,活路在哪……

最后一呢字还没在脑瓜成形,迈动的腿脚不知道被啥生绊着,一个大前趴子跌得那叫个干脆实在,尽管地上有草棵垫底,土坷垃还是划拉破了脸皮。

谢清白口里发着疼痛的嘶吁,起身想看清绊倒自己的是啥?也巧,天上,半截月屁股穿云破雾露出的恰是时候。

借着月色,这么一望,哎呀!俺爹,俺妈,俺祖宗。谢清白骇得是手撑,脚蹬,贴地紧退,原来绊倒他的是具日军尸体。

过阵,好容易惊魂归位,谢清白拽衣袖抬手擦拭头面上,也不知出的是冷汗或热汗,这手,袖刚打脸,心头泛起计较。

这具日军尸体怎会出现在这……搭眼环顾,夜黑,犬吠,凉风,目下何处,天知,地知,他不知。

先不管这,这尸体可以利用,利用啥?鬼子军服啊!扒拉,扒拉,自个穿上,虽没有枪械装具,但扮个鬼子伤兵啥的,加上自个会几句夹生日语,保不齐能混出去。

主意打定,说干,就麻溜开干,憋着害怕,忍着尸臭恶心,谢清白歪门邪道的手脚挺利索。

不一会,装扮齐整,看看两肩,红片三黄星,是鬼子啥等级?它不识你,你也不识它。X的,情治干事不认识鬼子上等兵军衔?岂不滑稽。

摸摸上衣口袋,嗯?左边口袋手触似证件。急掏,还真是本日军士兵证。

打开,照片,印刷字体,因血浸实难辨认。时隐时现的半截月屁股能再亮点不?这日本名挺拗口,菅原……菅原……菅原光夫。

好不容易辨读出士兵证上的名字,恍惚记得日军还有个人身份牌,也叫认识票的东西,没有身份牌,光有士兵证,遇上真鬼子,铁定挨刀啊!

谢清白想着就要弯腰继续翻腾那具,已被剥扯的只剩兜裆夹布的日军尸体,他这腰身刚躬下点,突然就被人扯着双脚又拉个大前趴子。

一块浸沾乙醚吸入性麻醉剂的破布,将上其口鼻时,留给谢清白的反应,只有挣扎用夹生日语喊出的:“内輪の人”(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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