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头部着地后就昏了过去。
前面那个俄国男人明显是有些吃惊。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我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撇了撇嘴。
看那意思应该还是没看的起我。
突然,他猛的用右腿也使了个侧踢。
看准他踢腿的时机,我用右手一把抠住他右腿的弓窝,左手抓住他小腿的下端。
随即我右脚就跟上了,移动到他左腿的后测,然后向右猛的一转身,右腿别住了他的支撑腿,最终将他摔倒在地。
几乎在他倒地的同时,我从腰间将电棍抽了出来,对准了他的头部。
“别动。。。。。。”
两个“大鼻子”最终被我制服了!
正当我想用步话机联系张春生的时候。
“噗”的一声,只觉得身后有人向我袭来。
原来有人一脚向我踢来。
我顺着他踢我的方向窜了出去。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那个被我用电棍逼住的男人站起来的话,他会继续对我造成威胁,更何况身后到底还有多少敌人,我现在还不知道。。。。。。
现在对我来说,多一人一定不如少一人的。。。。。。
我不能让倒地的那个男人对我继续造成威胁。
对不起啦!想到这里,我飞出去的同时,右脚在前左脚在后,成V字形岔开,然后右脚鞋跟狠狠的蹭了那男人的鼻子一下。
果不其然,我落地的同时,地上那男人杀猪似的惨叫声便传了过来。他捂着鼻子在地板上疯也似的打起了滚。
我定睛一看,除了刚才的一男一女,我面前又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撇着嘴看着我,正是刚才偷袭不成的那一个。
面前是两个“大鼻子”大汉。
我心想不妙。
这要打到什么时候?
况且我心里担心的是爱因斯坦。
他现在身旁无人保护,谁知道这火车停车是不是冲他来的?
我通过步话机给张春生报信,
“注意,有情况,保护好教授!”
与此同时,那两个大汉不由分说的向我冲了过来。
这两人身高目测都在一米九以上。
虽然我身高也有一米八二,但跟他俩一比,我也只有“仰人鼻息”的份儿了。
这两个人高高壮壮,给车厢挤得满满当当。
我感觉我的拳脚对他们根本不起作用。
两人犹如老叟戏孩童一般,把我推来搡去。
我就在人家的股掌之中苦苦招架。
我内心叫苦,心想,这张春生怎么还不来帮忙啊?
算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求人不如求己。
我突然想起了腰间的小电棍。
我猛的把电棍从腰间抽了出来,拿在手上。
当我被其中一个大汉紧紧抱住的同时。
我用电棍对准了他下盘的要害之处,按动了开关。
“噼噼。。。。。。啪啪”几声电击的脆响过后。
那大汉痛快的松开了勒住我脖子的手臂。
捂着**直冒冷汗。
另一个大汉见他的同伴吃了亏便向我扑了过来。
我看情况不妙,假意转身逃跑。
可实际上,我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打算用败中取胜的策略。
不过就在此时,我听到有人冲我喊道,
“快躲开。。。。。。我来啦!”
这个声音又熟悉,又令人讨厌。
不是史蒂芬又是谁?
眼见着史蒂芬穿得像个小棕熊一样,手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灭火器向我跑来。
跑到我面前的时候,他大声喊道,
“快趴下!”
我心领神会,立刻匍匐在地。
紧接着一个灭火器从我头顶上飞了过去。
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追我的大汉明显没意识到这个变故。
他的加速度加上灭火器的冲击力,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这下砸的应该不轻,灭火器“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面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凹陷,而那大汉却捂着头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从与那对儿男女交手到制服两个大汉,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
我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这边仗也打完了,那边张春生也出现了。
看着面前的张春生,我苦笑着看着他。
没想到他的一句话,让我的心像东北入秋后的最后一场雨一样,瞬间冷却了下来。
“教授不见了……”
只这简短的几个字犹如清空霹雳一般。
我的天啊,怎么又来了?没完了吗?好玩吗?
我大脑一片空白,赶忙往包厢跑去。
回到包厢,我发现车窗敞开着,开得很大。
没过多久,张春生也到了,他指着窗外,
“教授好像是被人从这个窗户给绑到了外面!”
不妙,刚才的一切好像是调虎离山!
我真痛恨自己的思虑不周,总是把张春生还有刀疤脸的忠告抛到九霄云外。
我要是一直跟在爱因斯坦身旁,哪有这么多事儿啊?
我不禁又一次伸出右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我从行李箱里找出个手电筒,把身上的装备固定好,然后顺着车窗就跳了出去。
张春生在我身后大喊道,
“你要干什么?回来,太危险了。。。。。。步话机,步话。。。。。。”
声音慢慢消失在我身后。
紧接着,步话机响了起来。
我在步话机里和张春生大致交流了一下。
从车停下来到刚才我们见面这期间发生的事情,他大致跟我说了一下。
最后我和张春生都认为爱因斯坦应该没走多远。
搞不好仍然在这列火车的某个地方。
张春生先去和乘务员了解情况,并在车厢里和随行的其他老师一起去找爱因斯坦。
我则在外面观察情况,双方一旦有任何进展,都要及时通过步话机及时联系。
爱因斯坦,你到底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