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出于张思过交待,杨枫恳请我的要求,有我的镜头都集中在周六和周日拍摄,这对正常上班的我并不会受干涉。与制片商的合同我已经签了,主要看在3万的份上,劳动强度虽然大,那是我要求。五月份我算了算,基本没有休息天。双休要被强求5点起床。
我的身体有的是激情,就怕没处安放。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跟苏雨说。
五月的天悄然而至,房东那边的合约我也与她重新签过,身份证还给了我。我有足够的钱添置房内的家具,原来占有苏雨的玻璃桌我还给他,椅子我重新添加。我知道,点点滴滴,我会越来越好。
爸爸打来电话问我是否顺畅,从电话中听到他不住咳嗽,妈妈过世后,爸爸一夜之间似乎老去许多,这些年,他一人孤单地熬过来,爸爸确实太难了。我想,等我有钱后,买个自己的房子,马上把爸爸接到身边。
爸爸在那头问我,“闺女啊,钱够用吗?”我着急回答,“够,爸”
“不够的话,爸爸手头有点零钱,昨天我请人把香蕉从树上割下来,卖了800块,你拿去。”
“爸,不要啊。”听完,想着爸爸的脚还拐,我的泪不争取掉下来。我假以高兴地说,一边擦掉泪液,说道:“爸,我有钱了,我上班工资高。”
“唉,”爸爸叹气继续说:“我听说,岛内的租金都贵,你要钱不够就回来取吧。”
“不要啊,爸爸,我够啊!”
“那好吧,好吧!”
“爸,你要保重身体!”
等爸爸挂完电话,看着已经摆好的新家具,我禁不住感动起来。那是周五晚上近八点。我一下班,房东就算好,等在门口跟我签合约;签完我就去商场买家具;家具买回来刚放置好,就接到爸爸的电话。
我原想等我安置得好一点再给爸爸去个电话,爸爸也不知哪里听到我的消息,出货卖点钱要我回去拿。
下班后的苏雨,敲开我家的门。
“许琼,你在家吗?在家的话,开门。”
但苏雨在外面敲得厉害。“许琼,我明白你在里面,你开门,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吗?”
我跑向卫生间扯上一条毛巾掩着整个面,扭头打门。门还没全打开,苏雨闯进来,问道:“许琼,发生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不说话,可是脑里越想越伤心,竟然想起妈妈来了,病榻上的妈说,“琼儿,妈的病是治不好的。你叫你爸放弃治吧,拖儿受累的。”当时我扑到她的怀里,嚎啕哭泣,“妈,你不能放弃啊,我爸在想办法啊!我也会帮爸爸啊!”
“琼儿,没用的,我们支不起昂贵的药费,妈妈要某一天走了,你和爸爸要好好过,懂我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