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总得要有人出去闯闯才行,老五味川会长根本就不理会这些会员的说法,思量了下,决定立即就又派我带领10名会员,带好枪支子弹,去完成这项任务,并按住我的手说如找不到,就快点回来,可不能伤害我一名兄弟呀,如伤一名,可要拿你的人头是问。
一天,一个原**慰安妇,现在是负责第三部分的正负责人,名字叫金英姬的姑娘,突然来找我和老五味川会长,从神态上来看,就知找我俩来说的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事的。
金英姬姑娘说,一晃,这么多天数过去。第三部分的许多男男女女在不断的接触过程中,尤其是作为我,还是个女姓的正负责人,因工作关系在与好多男性的接触中,她越来越感到这些男性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逐渐产生了变化——那目光开始有了火辣和深情的味道。作为一个女人,她在怦怦的心跳中读懂了。并且开始回避了,她觉得回避对男性来说就是一种逐渐的淡薄。但在一次不经意的遭遇后,她终于在风雨中经受了一场彻骨的折磨。
为了保护好女人,尤其是在睡觉时,第三部分的男女是睡在一起的,所说的睡在一起,就是一个男性,一个女性,再一个男性,再一个女性,而且是一颠一倒地睡,男性头朝东,那女性就头朝西,再个男性头朝东,再个女性的头也朝西,还一律的不脱衣服鞋子,就是全都穿着衣服鞋子睡。
有天在日落后,劳累了一整天的男男女女们,胡乱吃点东西后,便躺下呼呼大睡了起来,作为正负责人的金英姬,每天都睡得很晚,睡晚的原因是她要借从天窗口倾射下来的追光,给好几个男性缝补下衣服和鞋子,缝补完毕后再睡也不迟,可就在这时,她抬眼看到了个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情景:一个侧着身子躺着的白人男性,双目圆睁,牙关紧咬,对着身旁也是侧着身子躺着呼呼大睡的黑皮肤女性的肥臀,满脸紫红地抽搐着——是在**呢。
当她看到此情此景后,她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从未有过的恐惧与慌乱立刻裹住了她,她不知那一刻自己是怎样抑制着心中的狂跳和羞涩。
她真想大哭一场,这一切情景对她来说也太意外,太突然,也太沉重了。从前她从不知道对异性的渴求能把一个铮铮铁骨的大男人逼到那一种境地。所以她没敢惊动这白人男性,没敢惊动的原因是,她想看下除了这白人男性外,是否还有别的男性也敢这么作,其结果,让她一连看到了好多个男性在这么作。
第二天一早醒天,当她再碰上这些男人时,她便开始表现出很不自然了,对自己不该看到的那一幕的愧疚和对男人的同情总在折磨着她。这些男人也似乎感到了她的这种变化,也觉得自己的某些隐秘被她抓住了。
五天后的一个午后,那种让男人渴望让女人心颤的事情刚好又发生了,找我和老五味川会长办事才赶回来的她,一下撞见了脚边草棵里的一幕——只见草棵里**着下身,正忙着干好事的一对男女不是别的部分,还正是她负责的第三部分的人,她立刻飞快走开。
随后追出草棵的一男一女也撵出很远,这一男一女撵上后,立即给她跪下,说你打死我俩都行,但是男人指着女人说她太苦了,太可怜了,女人指着男人又说他太苦了,太可怜了……
她听后,对这一男一女没打也没骂,并发誓说不但现在没打没骂,就是以后也不会打不会骂的,叫这一男一女赶快回去,说自己走累了,在这坐下歇歇脚,等歇好了就回去。
回去后一宿也没睡好觉,这不,一早醒来就上这来了,她两眼瞟着我和老五味川会长又说,你俩看这事得咋办,我一时也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解决,不过,照此发展下去,很快再有了下一代,还不是一个两个,我们这还算个什么队伍,两位说呢,你俩得抓紧呀。
一开头,老五味川会长脸色阴沉,就是听了也没说什么,片刻,老五味川会长又拍了拍她的肩头称赞说,太感谢你了,是你帮了我个大忙,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个恰当的时间抓时间解决这件事情的。
送走了金英姬姑娘后,又迎来了第二部分正付两负责人的到来,两正付负责人一见我和老五味川会长便说,他们那有一个叫早苗,一个叫土屋久美子前日本慰安妇不见了,老五味川会长紧接着追问几天了,正付负责人神色显得更加不安地说7天了,而且声音很小,那就没找过,正付负责人说找过,哪天都派人找也找不到,老五味川会长一听说找不到,脸上立刻显出了一付怅然若失的样子呆住了,过了会,正付两负责人说我们那还有四个会员,从早苗和土屋久美子不见开始,天天是天黑没了,天亮回来,一走就是一个通宵,别人一问,就说是去很远的地方找吃食物去了,因为饥饿,别人都形销骨立、骨瘦如柴,他四个却红光满面,比先前胖多了,每次回来,身上都带有一股味道独特的肉味,你说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