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刚才我听了你说的那一大堆,有什么怪的,一点也不怪,老五味川会长气得真想要好生讥讽一下正付负责人,所以才不高兴的对正付负责人说你们今晚就行动,他们不是四个人吗,你俩就带八个,带好武器,他四个走哪,你们就跟哪,如果他四个真要干出那丧心病狂的事来,我的话就是尚方宝剑,他俩啥也不要顾虑,当场就击毙,拿着人头来见我,是,正付负责人行了军礼便离去。
竖日一早,正付两负责人带领八个全付武装的会员,其中一个年轻的身体又很壮实的高个黑人,左手拎了个小一点的包袱,右手拎了个大一些血糊糊的包袱,风风火火地来到我和老五味川会长的面前报告说,他们胜利的完成了任务,并让黑人青年把一大一小两包袱打开,放到我和老五味川会长面前,我和老五味川会长低头一看,大包袱里包的是四颗人头,其中一颗是黑人的人头,一颗是白人的人头,还两颗是黄人的人头,老五味川会长看了后夸赞着说,你们干得很好,哎哟,可这是什么肉干呀,老五味川会长弯下腰,用手掏了掏装在小包袱里的一块块油渍渍、黑乎乎的燻肉后问,这就是被他们四个用早苗和土屋久美子身上的肉,燻制而成用来解饿的肉干呀,对,是,正付两负责人异口同声的回答,老五味川会长一听正付两负责人的话,立马声色俱变,翻肠倒肚,呕得一口口的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吐后说,那你俩就把昨天夜里见到的事和我好生说下吧。
在步步逼近的死神面前,求生的欲望窒息了人们的良知,淹没了所有的伦理道德观念,人性中的自私的一面急剧膨胀,正付两负责人说到这接下又说,这四个会员就是明显的一例,为了人性中自私的一面,他们四个什么都干得出来,并且不择手段。
昨夜,当我俩加上另外八个会员,共10人把武器弹药全都准备好后,专等那四个会员行动立即就追出时,忽见这四个会员真的开始要行动了,我们一行10人赶忙在后尾随,当在一个燃烧着大松树明子的山洞里,我们尾随到了这四个会员时,在熊熊燃烧着的松树明子的光亮下,只见山洞子里轻烟袅袅,最令我们10人触目惊心的是,在早苗和土屋久美子残缺不全的大腿和臀部上,布满了被四个人用锐器肢解、切割的痕迹,四人面目狰狞、眼露凶光,一个正在切割,一个正在烧烤,还有两个正在狼吞虎咽的在吃着烧烤,直至这时,我们10人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早苗和土屋久美子离奇地失踪,怪不得这四人天天早出晚归,原来这四人是靠宰杀,是靠吞食早苗和土屋久美子的肉来维持活命的呀,我俩立即下令,对准这四个畜牲开枪,这就是昨夜事情的全经过。
老五味川会长听罢心想,这才只是一份人吃人的现象在出现,如若再出现两份、三份,或更多的份数出现咋办,他感到一种担忧,这种担忧又变成沉重的思索在困扰着他的心,感到一种危机在向“同盟会”的命运步步的逼近着,越想,越感到惊然,越想越感到“同盟会”的末路,更使他感到全身都在颤栗……
天那,有谁能来救下我们呢?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总得想想办法呀……
不会的,根本就不会的,只要我们肯努力,一切都会改变的。
咋努力,咋样才会改变。
于是我说我带几个人出去侦察侦察,看是否有离日军远,又能容得下我们这几百号人,各种资源又非常丰富,供我们生息繁衍的好地方,一旦侦察到,马上就回来汇报咋样。
别忘了,那么好的地方能没日军吗。
这里冷得早,冬天眼看就要到了,大山里的冬天,比夏秋两季严酷十分,他们几个出去找到了好的地方,还能回来找我们吗?
在场的会员中,一部分人对老五味川会长的想法表示赞同,但是,还有一部分人持怀疑观望甚而反对的态度,于是什么话都放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总得要有人出去闯闯才行,老五味川会长根本就不理会这些会员的说法,思量了下,决定立即就又派我带领10名会员,带好枪支子弹,去完成这项任务,并按住我的手说如找不到,就快点回来,可不能伤害我一名兄弟呀,如伤一名,可要拿你的人头是问。我立即说这你就放心好了,我这就立下军令状,不但此行一定要完成任务,还决不伤害一名会员兄弟的性命,如出现一名,回来就拿我的人头是问,绝不食言,老五味川会长仿佛一眼就将我的内心活动看了个透,一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