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那靖池看岳星舞的脸色,顿觉不妙:“是不是出事了?她不是和你出去了吗?”
岳星舞急的快哭出来:“我找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没找到,她出事了!”
绰那靖池安慰岳星舞:“不会的,我现在就派人去找,你先别自己吓自己。”
岳星舞努力稳住情绪,转身就要往外跑,须卜斯立刻跟在她身后说:“别急,我和你一起去找。”
不一会,绰那靖池将府中人等都打发出去,但直到天擦黑也未见人影。
终于他也按耐不住,急步走出大门,却不小心将迎面而来的小乞丐撞倒,小乞丐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哎呦!摔死我了,你不看路的吗?”
绰那靖池耐着性子,将小乞丐扶起来,掏出二两银子递给他:“没事吧?对不住,赶时间没注意,你拿着银子去药堂看看吧!”
小乞丐拿过银子,仔细看着他,咧嘴一笑:“那感情好,算我运气好咯。那个........你认识这里面住的人吗有人要我送封信。”说着还指了指宜园。
绰那靖池瞬间冷静下来,眯着眼:“这是我的府邸,你有什么可以给我。”
小乞丐从前襟掏出一封信,递给他:“喏,是个老人家给我的,只说让我送信。看你像好人,就和你说吧!通常这样的信都没好事,我留了个心眼,跟着他,看他进了大督尉府,其他的就帮不上忙了,走了。”
绰那靖池拿过信,拆开仔细看,待读完信,抬起的眼中已布满杀意。
他几下将信撕碎,回府牵马,纵身而上,朝城东疾驰而去。
夏蓁言迷迷糊糊间,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她艰难睁开眼,入眼的便是一片黑暗,只感觉到自己躺在床上。
她想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夏蓁言仔细回忆着,想起她和岳星舞分手后,独自在街上走着。
快到四品斋时,看见一帮人在欺负一个老婆婆,她看不过,教训几人后,要送老婆婆回家。
老婆婆却说还要去卿瀛台给那里的姑娘梳头,老人家就指着这手艺过活。
夏蓁言没有多想,将老婆婆送到地方后,正准备走,不知怎么的就没了意识?
她气愤的想,这真是好人难做,两次帮人,都变成给自己下镣铐,真是自作孽啊!
正在她思虑间,听到有脚步声朝这个房间走来。
听到推门而入的声音,黑暗使夏蓁言的听力格外灵敏,她感觉来人脚步虚浮,在桌前点灯时还撞翻了桌上的茶杯,看来这人喝了不少酒。
突然点亮的烛光,照得夏蓁言眼睛一眯,忍不住将头朝床内撇。
听着脚步声走到床前,她忍住刺眼的烛光,看向他。
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无法确定。
在她打量对方时,对方也正在看着她。
看着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夏蓁言有些恐惧,她本能想起身逃跑,却只能纹丝不动的躺着。
顺着男人的眼神,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换了。
此时身着一身粉色纱衣,料子实在清凉,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在昏暗的烛火下更显暧昧。
男人坐在她身侧,摇晃着解开她腰际的衣带,纱衣被他一把扯下。
夏蓁言想喊却发现无法出声,只能看着慢慢压向她的脸。
此时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拼命挣扎却于事无补,难道今日在劫难逃?她在心里拼命呼喊,救命、救命、救命啊!
突然,“砰!”一声,门被人踢开,一个人影迅速来到床前,一把将压在夏蓁言身上的人扯开。
当她睁开眼对上那双熟悉的浅绿色眼睛,不知为何,眼眶一阵酸涩,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倾泄而出。
绰那靖池看到此时的夏蓁言,满眼委屈、惊恐,他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被扯开的男人,瞬间恢复清醒,对外面猛喊:“来人,有刺客!”
绰那靖池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夏蓁言盖上,伸手擦去她不断流出的眼泪,柔声说:“不怕,没事了。”
当屋外的人冲进房间后,一看竟然是绰那将军,众人狐疑的看向彼此,这要如何?
难道绰那将军刺杀大皇子吗?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上命难为,只能将绰那靖池围了起来。
地上的元睿晃晃悠悠起身,走到绰那靖池面前,才算看清这个所谓刺客是谁?
他指着绰那靖池:“你敢坏我好事,找死吗?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麾祢将军吗?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还在本皇子面前嚣张。”
说着就朝绰那靖池扑过来,他一声不吭,抬脚将元睿踢到桌旁,连带着将桌子带翻,茶杯劈里啪啦碎了一地。
绰那靖池起身走到元睿面前,拎起他的领子,眼内的寒光让元睿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毫无底气的威胁:“你你想怎样?不想活了吗?”
绰那靖池握紧拳头,将元睿拉到面前:“我今日不杀你,是不想落入别人的圈套,你好自为之。塌上的女人,不是你能碰的,如果再敢招惹她,我就让你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记住!”
绰那靖池起身,走到床边,将夏蓁言裹好,抱着她朝房门走去。
门口的士兵不敢上前也不敢撤退,无措的以眼神询问着身边的战友。
元睿像刚从绰那靖池那一身杀气中回神,扯着嗓子吼:“给我把他们砍了!”
绰那靖池头都未回,冷声说:“今日是辰妃忌日,虽说她不是你生母,但你在此时纵情声色,大王会怎样想?我虽手无兵权,却也不会任人宰割!”
他转过头,盯着元睿:“今日我一旦身死,明日你就会意外而亡,不信可以试试!”
停顿片刻,元睿咬牙切齿的吼:“放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