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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你这身打扮,是谁教你的?”钟时羽问道。

刘坤一惊,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打好的用来解释适才冒犯的腹稿全无用处,但若是扯出为他出主意的人,他赌钱的事一定瞒不住!

他使尽了手段才进千鹤院,吃住不愁,来银子也容易,如何也不愿被赶出去。

刘坤咬了咬牙:“我不懂你的意思,恰好就穿了这身衣裳。”

他嘴里坚定,眼神却飘忽不定,一直瞄着车夫的拳头,这副模样,一看就有猫腻。

钟时羽越发觉得有问题,他这种钻营之人,竟舍得自己吃眼前亏,联系经过赌坊时一闪而过的对话,定是那人许了他天大的好处,才让他这般守口如瓶。

她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刘坤见钟家小姐没有追问,心底暗松了一口气,埋怨赌坊为他出主意的豹哥,让他穿白的,还让他敷劳什子粉,说什么钟小姐好这一口,差点就害惨了他,虽说糊弄了过去,计划铁定不成了。

“小姐,奴婢仔细查看了所有的房间,许多都少了物件,尤其是刘公子的房间,基本上空了。”

刘坤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钟时羽瞥他一眼,看向听了婢女汇报后明显战战兢兢的其他人,语气凉凉道:“我竟不知道,千鹤院遭了偷儿,你们当中可有不少会功夫的,还有人花五十两买秘籍,竟连一个偷儿都抓不住。”

有人面露心虚,悄悄往后踱步。

钟时羽扫了一眼人群,又道:“既然如此,找官差吧。”

找官差?众人心里一惊。官差来了,先不说别的,一顿皮开肉绽的板子铁定逃不过,若是现在自首,钟小姐又改了主意可怎生是好,还是再等等。

“小姐,民女斗胆,敢问真的要处置此事?”一女子忽越众而出,问道。

她声音清亮,面色十分坦然。

钟时羽肯定道:“自然是。”

她一拜,道:“房间里少的物件,并非是外来的偷儿,而是内贼,他们拿走东西出去倒卖赚银两,去大肆吃喝。而最开始做这种事的人,是他——”

她指着刘坤道:“他赌输了钱,打起了买东西的主意,我见过好几次,他趁夜把玉摆件搬走倒卖。就在方才,他去民女房间索要妆粉。”

刘坤的里子被人拆了,目露凶光,开口欲骂,吐出来的确是一声惨叫。

车夫吹了吹拳头,回到小姐身后。

刘坤弓成了虾米,连叫嚷的力气都小了,眼泪糊了满脸,倒在地上不停地抽冷气。

钟时羽冷眼看着他的惨状,问道:“谁指使你这副打扮?”

事已至此,再瞒也没有必要,他也不想再挨一下,刘坤吐了口带血丝的唾沫,道:“是吉祥赌坊的豹哥教我的,他没说别的,就让我这么穿。”

“你赌输了不少银子,房里的东西卖的差不多,这事怎么过去的?”钟时羽眯了眯眼,追问道:“你还瞒了什么?”

刘坤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接着道:“他……他让我想办法进南渡口,船只回航会带来许多异域奇珍,只要偷……”他瑟缩了一下,停住了。

听到“南渡口”这三个字,钟时羽本能一凛,尽管刘坤只是想偷珠宝,但她还是抑制不住想到更多。

“韩英。”钟时羽挥了挥手。

韩英附耳过来。

“是,小姐。”

钟时羽看她离开的背影,攥了攥手指。

希望事情不是她想的一般,赌坊只是贪图南渡口船只里面的珠宝,而不是其他的什么。

她满腹思虑,面容也带了些冷然。视线一错,看到了站在中间敢于直言的姑娘。

钟时羽问道:“你叫什么名?”

“民女名叫柳慧心。”

姓柳,钟时羽扫过她身后的人群,果然发现一个长相肖似的妇人,她目露担忧,应当就是账本中,从住进千鹤院以来,每月都上交给账房银子的柳氏母女。

钟时羽好奇道“本小姐邀请你们来千鹤院,从未提过你们要交银钱,你们母女二人缘何每月往账房交银子?”

柳慧心道:“去岁我与娘亲走投无路,多亏小姐伸出援手,给了我们这么好的住处,我们母女二人身无长物,无可报答,只有一身绣活还算可用,便做了些小生意,但所得有限,不足以报答小姐恩情。”

“哦,那你们是自行售卖,还是直接卖给绣庄?”钟时羽问道。

“回小姐,我们曾在扬州经营过一个绣庄,对绣活的价格知之甚深,绣庄的老板压价太过,故而,是自己卖。”

钟时羽顿时笑开了,没有沈姑娘,她得了柳姑娘,还是母女俩,她问道:“本小姐开了一个调香铺,还需要帮工,你们可愿领了这个活计,除了月银,还可以在铺子里卖绣活。”

柳氏母女二人对视一眼,道:“小姐说的哪里话,我们白吃白住这么久,帮点……”

钟时羽打断道:“此事不必提,你们只说答不答应?”

“自然是愿意。”

有人眼看着母女俩得了差事,而他们说不定就要下大狱,都眼红不已。

有人道:“小姐,这个活计奴家也可以,而且奴家口齿灵活。”

钟时羽瞥了一眼说话的女子,穿着一身红裙,胸部高耸,领口偏大,说话魅语袭人。

钟时羽心中正烦闷,也就对着知恩图报的柳姑娘才能勉强分出一丝耐心,对于红衣女子,可就没什么好语气了,“既然‘口齿伶俐’,那你解释一下,房间里的玉摆件去哪了?”

红裙女子的娇笑僵在脸上。

“可是变成了你身上的白玉镯?”

在座的问心无愧之人低笑出声,红裙女子哑口无言。

这时,韩英带着满额的汗珠回来了:“小姐,不负使命。”

钟时羽顿时无心再搭理红衣女子,惊喜地站起身。

南渡口一事确实事关重大,但她毫无证据,只是凭空猜测,由此,钟时羽对韩英去请锈衣司一事并不抱希望,没曾想,竟然成功了!

她快步走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一个银白色面具。

整个锈衣司,戴这种面具的只有一人——秦不遇,来的竟然是他!

诧异一闪而过,钟时羽心下愉悦更甚,是秦不遇的话,那些细微之处的暗流涌动,一定逃不过他的眼睛,她也可以放心了。

“秦大人,竟是您亲自来了。”钟时羽走上前,寒暄道。

“碰巧。”秦不遇道。他只碰巧遇到了韩英,来到这是蓄谋。

钟时羽笑了笑,便开始讲述她的怀疑,“……秦大人,也许是我太敏感了。”

“敏感从不是坏事。”秦不遇道。

谈话间,二人到了府内,锈衣司指挥使的银色面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院内心虚之人登时白了脸色,倒在地上的刘坤更是抖若筛糠。

秦不遇扫了刘坤一眼,若不是钟小姐提到他模仿了“魏折”的穿着,他一定看不出来。

钟小姐对“魏折”,真是观察细致啊。

事情确实有不对劲之处。

“钟小姐,可愿一试?”

*

“啪嗒”一声,一个鼓鼓的钱袋被扔到了赌桌的“小”字上。

不知不觉,钟时羽身后已经跟了不少红着眼睛的赌徒,他们见此,纷纷跟注。

庄家面色难看,手指带着几分颤抖揭露了骰子的点数,“一二一,小。”

赌徒们一声欢呼,把赢下的银子拢到自己身前,还贴心的把属于钟时羽的银子推过来,激动地冲着乔装成小厮的秦不遇道:“这位兄弟,你真是神了。”

也不怪赌徒如此激动,自他们一行来到赌坊,秦不遇已经压了不下十注,无一落空,简直可以说是逢赌必赢。

不愧是男主招架不住、只能被剧情杀的原书大反派,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钟时羽想到。

忽然,钟时羽感觉自己的袖摆被拨动了一下,这是秦不遇在提醒她什么,她立刻敛了思绪,转身便看到一个蓄着八字胡的中年管事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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