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直接说以身相许?!
萧慎:“……娘子真是我的福星。”
编!妳接着编!
晓芙以为男子对她的话坚信不疑,当然了,她对男子的身份也是存疑的,但困扰了她两年的梦中人就在眼前,让她不得不逐渐心生好感。
关键是,她已经看光了他。
说实话,除却那条短亵裤之内的地方不曾亲自查验,晓芙对眼前的男子,上上下下都甚是满意。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晓芙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孩子的父亲好看,她的孩子必然不会丑。
晓芙笑了笑:“夫君,喝药吧。”
萧慎强行支起身子:“娘子,我自己来就好。”
晓芙就喜欢男子这股韧劲。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接骨,一声不吭的。
她睁眼说瞎话:“夫君,你……为何突然与你这般生疏?你我好歹是夫妻。夫妻之间哪有这般介意的?”
说着,目光又落在了萧慎的/亵/裤腰带上。
萧慎有些受不了了,身上的这条亵裤,仿佛成了紧绷的一根筋,他保得住初一,也保不了十五。
面对女子一番谎话连篇,萧慎强颜欢笑:“娘子,我暂时失忆,不记得以前种种,如今你对我而言,就像是一个陌生人,我难免有些不太适应。”
有道理……
晓芙知道自己心急了,祖父虽然瞒着她,可她知道,祖父的日子不多了,她要尽快生下孙家子嗣,让祖父心安。
晓芙又笑:“夫君,我理解你。来,先把药喝了,早点养好身子。你身上的伤口虽然不浅,但只要用了我们孙家的祖传金疮药,身上的伤口很快就能愈合,至于腿……咱们不急,慢慢来。”
萧慎:“……”
他总有种这女子不想给他治腿的错觉。腿断了,才会逃不掉!
萧慎任由晓芙喂了一碗药下腹,故意打探消息:“娘子,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今日跟着你回来,一路上也没看见什么人烟。”
他一路南逃,两日前中了瘴气,根本不知自己闯入了一个什么地方。
晓芙留了一个心眼,莞尔一笑:“夫君,这里就是咱们以后的家了,你就莫要忧心旁的事,只管好好养伤,咱们尽快生一个孩子。”
萧慎:“……”
一碗汤药下腹,身子骨开始发热,裸露在外面的肌理,逐渐溢出汗珠子。
晓芙掏出帕子,动作自然的给萧慎擦拭,还说:“莫要让汗珠染了伤口。”
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倒是方便了她细细一番擦拭。
萧慎有怪癖,不喜人亲近,更别提这种亲密接触,而且几乎全身都被她碰了……不止一遍。
晓芙不想再继续等了,提议道:“夫君,你这亵裤……也是要更换的,你眼下动作不便,对我又不适应,那你自己换衣,我就在一旁看着,以防你需要帮助。”
萧慎也喜洁,长时间不换衣,他也难受,尤其是亵裤这种贴身衣物。
他倒是想换……
可这女子……
罢了,他此刻这般状态,就不信此女子真要下手……
萧慎想要赌一次。
他已经太久没有休息,这样熬不下不是办法。与其时刻防备,不如直截了当。不然睡觉都不安生!
“我换。”
他放在腰带上的手动了动。
晓芙心慌到了极致,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
萧慎:“……”她有必要看得如此仔细?
男人暗吸了几口气,大掌缓缓往下,这个关键时候,他竟然还在想灭口一事,等到他一切安妥,他定不会让这女子继续活在世上。
就在萧慎脱下稍许亵裤,感受着女子如炬般的目光,他自己闭上了眼。
而晓芙看见胯骨那黑月牙胎记时,她猛然站起身来,尖叫了一声:“啊!”
萧慎动作一滞,睁开眼来。
只见少女慌张无措,但那双桃花眼却是潋滟波光,细一看还有泪花在打转,欢喜之色染上眉梢。
萧慎:“……娘子,你这是……”吓到了?
晓芙已经看见了她想看的东西了。
果真是老天的安排!
她双手合十,闭上眼,像是祷告。须臾才睁开眼来,笑眯了眼:“夫君,我甚是欢喜,我先回避一下,你慢慢换衣裳,不可伤了腿,我一会进来给你换药。”
萧慎:“……”就这样?
*
同一时间,趴在屋顶的风烈惊呆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太子殿下,却见太子他……正准备委身于一介村姑?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他到底是下去与太子碰头?还是先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