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从远处撒腿跑来,扑上前就咬着婶婶的裤角,小黄一个急撕,又把婶婶的趿的布鞋咬在嘴里,“死狗,滚开,”她被小黄拧得团团转,被上前围观的邻家小孩逗得哈哈大笑。
村长和包玉刚闻听到我的尖叫声,返步跑来,所见那种情景,包玉刚上前踢了小黄一脚,婶婶的鞋子还被小黄叨在嘴里,小黄受到猝不及防的攻击,停止死咬婶婶,呃啊汪了二声。
婶婶一个踉跄,“哎哟,我的妈哟,我从小没被狗咬,这会儿倒了什么楣?被人被狗欺侮!什么天理啊!”
村长前来劝道:“你举着大剪刀干嘛啊,你不行凶,人家一头狗会咬你吗?”
村长发现我脸上有划痕,还冒出血星子,弯腰心疼地问,“翠儿啊,你怎么和她拧在一块呢?脸出血了”
我摸着脸上的痕,用手指抹过,才发现渗血,
“村长,你告诉我,供销社那间房我还能住吗?”我来是问明突发事件。
“住,怎么能不住?”
“为什么早上我发现房门上贴拆,还打三个感叹号,有谁通知我要搬?明显不就是欺侮人吗?还有啊,村长,昨晚的事一定要严查,把那恶棍打倒,我家内裤不在啦,啊!”
婶婶听得一个奸笑,被小黄放开一脚,把她蹬得呀呀呀后退几步,结果没站稳跌到臭水沟,她干脆撑在臭水沟里,靠着还自然:“哟,怎么还有人要你的内裤呀,笑死人,在你面前村长和包玉刚两个男人,昨夜我和玉刚搂抱一起,难道偷你花裤的是村长干的?”
婶婶笑得我起鸡皮瘩疙。村长无意和她争,要我去他那儿上药。他劝包玉刚一会过去。包玉刚被婶婶摆在台面上讲搂抱一事很气懊。村长走,我也走。事后,我带着外伤在街上缝纫,熟人都问我干什么了,我且笑笑不小心磕到的。生意上,熟人照顾,就是要堤防,哪一些真心找我;哪一些陌生人,趁我不注意掀我的台子,很有可能是婶婶或者阿发派人来捣蛋的。
小黄像一个忠诚卫士,它蜷窝在缝纫机的脚下。干旱的地表热气腾腾,伸出长舌头,扑哧扑哧呼吸困难,但它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