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的脚好后,我照例还去街头摆摊做裁缝。只是,先前的旧街,面临改建,就是我的住宅,旧供销社都要面临被拆除。家是不能回的,婶婶这时眼中无我,只有她的男人包玉刚。
包玉刚返回月亮湾,婶婶劝住在她家。村里人都知道婶婶和包玉刚的关系,阿发就是婶婶的走狗。
上次,婶婶出的嗖主意要打倒小黄,阿发实则就是一帮凶,事儿她叫阿发传话来,叫刘翠儿给我死回来,成天跟狗一起,无父无母吗?”
阿发传来的话是:“告诉你,刘翠儿,你不到黄河不死心,别到时把死狗当父母葬!”
“你诅咒我家小黄,我去你奶奶的,我诅咒你生儿子没**,生女世代为娼。死阿发!”
“操爷爷,你敢骂我粗话,爷有你好戏看”
“龟王八,谁废言谁就孙子。有本事,你叫你的主子前来!”我觉该给摇尾乞怜,比狗都不如的阿发厉害。
“我不呢,我就喜欢传话,你急,你急!”
阿发少有的得意像,汉奸式的跺步,直把小黄干瞪锐眼,激烈地吠叫不停。
阿发佯装狗叫,吐出一条长舌头,瞬间拔腿就跑。
“跑你个跑,孙子,你不就要宰了我家小黄吗,他们连人都管不好,管我的狗事来了,天下竟有如此好笑的趣闻。狗是人类的忠诚,它至少不会背叛!你们呢,吃着软饭干得就让人不省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