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地喊,喊出几里,觉得很不解气。接下去,那帮孙子要拆建。房,面临没得住;生活,面临生活在崩溃。我有时多想是男儿,至少我可以象赵蛋一样出外闯,我有天雄赳赳得回来。想归想,我毕竟还要忍着。
有一天晚上,房门外有悉萃的脚步声。我打亮床头的手电,小黄撑起前腿,竖起两耳,我一个亮眼,发现窗外有一个黑影在移开。小黄正要张口吠叫,我一把抱住它,示意它不要出声。
鬼影在外游荡几分,我躲在门角,操起门上的栓木,一个气力拔下,推开房门,举木就打。鬼影被我赶在一角,原先进得来,要走出不易,透过电影院路灯照射,隐隐约约,我看到蒙着脸的矮个男人,装神弄鬼,半夜来做什么,我举棒就要敲,鬼影狗急跳墙,靠着附近有一柴垛逃命跳了下来。
我眼见背影熟悉,却把他当作小偷看。第二天,我告诉村长,村长觉得最近村子也举报有人丢东西。女纹胸,女内裤。村长觉得不能纵容小偷的犯下的行径,发誓要严查。
他叫来承包月亮湾工程的头领包玉刚,婶婶觉得包玉刚一去,她很没面子,对着村长的住户在门口指桑骂槐,“是哦,你们眼红了喔,人家有钱你们眼红了喔,女人的内裤,我的内裤同样丢,你们怎么不查查自己的男人,怎么犯到查我的男人。”
“也没查你的男人,不就叫过来商讨吗?“村长不知什么时候到她面前。
“我不管,他事比你村长多,你一个连七品芝麻官都不到的人,要管镇政府招商引资来的人,瞎蒙着你!”
“扯起来净不像个话。”包玉刚沉下脸。他一向少有搭腔,这下见婶婶嘴皮子扯个没完,耳茧起了半层,搔个没停,从旁经过,厉声喝道。
包玉刚跟村长走后,婶婶见我不知什么时候待在那里,一把上前揪住我,“我叫你走,叫你走,白瞎养你了。”只见婶婶,举着削菜用的剪刀,要刮花我的脸。
“救命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