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暗暗派人来看护我,在我的对面新开了一家铺子,名义上是卖面条,实则是暗中保护我的。
阿发有一天又来惹事,说我违章,要掀我台子。
“嘿嘿嘿,坐得倒挺稳的呀!!”阿发长了一长丝瓜脸,看人打狗那类的。我想,包玉刚如此冷面的人怎么就看上跟泼皮一样的人呢?后来一想,阿发不是逞着婶婶的男人包玉刚吗?
“别来凑热闹自讨没趣,有裤有衣拿来车!何必调笑皆非的,惹街头人人评说?”我暗示让他走开。谁知他偏不走,一手便举台子要掀,前面卖面的二男人冲过来,举着拳就要打。阿发马上手势一伸,“裤啊,是啊,上次被谁家的狗咬出一破洞,改日要差人送过来改良!”阿发说完,鬼祟地离去。
“哈哈哈,哈哈哈!”两个男人看到阿发夹着尾巴跑得狠,蹬着拳头还在发笑,“太有意思了!这小子纯属欺人太甚,欺软怕硬罢了!!”
我一看,平生二位大哥我也不熟,这下棋逢恩人相助,不胜感激。“多谢二位大哥。以后有需要车的尽管往我这一说,我免费给你们缝了!”
两位大哥第一次认识我,问:“你叫翠儿吧?不用客气,我们是村长的亲戚,蛋头是我们的小弟呢!”我才知,这二位是赵蛋远方亲戚,正逢镇上开店,村长便嘱咐他们私下关照。
我更加忧虑别人的闲话,村长是我爹。我就分析,赵蛋无情无义,丢下我一走了之;我还没过门,公公也不至于这么照顾。爸吧??要不,村长从小到大就关照我。
我想起我就一夜睡不着,想着村长与婶婶怎么有关?又觉得村长劝过婶婶,好言相劝,要不是有明里暗地的关系,谁那么爱搭事。
我轻轻叹口气。我真得不愿多想!
小黄在我身边汪汪叫起来,半个月来,它虽然食量不大,偶进米粒,至少它活着,没有发生剧烈的猪狗排斥的现象,我摆明我是庸医,也总算碰了个运,保了小黄,而它终有一天能站起来,陪着我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