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也都仰头喝光了碗里的一口酒。
“哎你哥明天结婚,我怎么没见你哥呢?”小胃直接上手抓起一根羊骨,用嘴接住骨头上的碎肉。
“他在呼和浩特,晚上开车回来,然后明天再从家里出发。”蒋其宽也抓了一根羊骨。“对了,我爸跟我说,我忘了跟你们说一下,小胃哥你是会开车的吧?还有你江牧?”
“嗯,我会。”小胃点头。
“嗯。”江牧夹起一块牛肉。
“明天家里要准备的东西也多,车队的话我哥又补了,有九辆车,但是少两个司机,我就把你们俩报上去了。”蒋其宽叮嘱。“反正明天是车队,你们俩开最后面两辆,开的也不会太快,能跟上就行。”
“没问题。”江牧比了个OK的手势。
“小胃哥我不知道,你确定你少的司机要拉江牧充数?”路渔咯咯笑。“他可是号称车距一米以内都不敢出手停车的,还有,上次去长江大桥忘了?他说不定跑着跑着就给你来个漂移,上次飘的稳还能给你飘进光谷大道,这次万一没掌握好车头,那就不一定去呼和浩特了,说不定奔着拉萨就去了。”
“没问题吧江牧?”蒋其宽泛起了嘀咕。
“我都能在下班高峰期把你从江夏安稳的带到长江大桥,你现在居然质疑我的实力!不吃了!”江牧撂下手里的牛肉。
“不是不是...”蒋其宽连忙解释。“这不渔妹拆你台嘛,我们可是睡一张床的关系...”
“嗯?!”路渔瞪眼。
“一张床上下铺的关系...我肯定相信你啊,就这么说吧,就算你说你要去跟拓海比跑秋名山,我都压五十块你赢!”
“识相!”江牧给与夸奖。
“那你这五十块还不打水漂了?”宋元挑眉。
“不会的,我压五十块江牧赢,回头得压五百拓海赢,除了奔驰,86没有敌手!”蒋其宽挥手。
“.......”
吃了饭,收了碗,拆了临时桌子,一群人打着呵欠回房睡觉。
江牧做了个梦,可能是耳濡目染,他梦到了自己的婚礼,新娘不必说自然是路渔,路渔穿的是东方婚礼新娘才会穿的喜服,扎着莞秀的发髻,插着一个玉簪,当梦里的主持人念到礼成送入洞房的时候,江牧的房间咣的一下被人踹开了。
蒋其宽全副武装冲进了房间,把江牧拎了起来。
梦里是头顶红盖头的长发新娘路渔,江牧一睁眼看到的是西装革履的蒋其宽。
恍惚了好好几秒。
“赶紧的麻溜的!”蒋其宽催促。“赶紧洗脸刷牙,嗯,你再洗个头,虽然你今天不是伴郎,但是你那头发睡的跟鸡窝似的,影响我们男方的颜值平均线。”
江牧苦着脸往窗外看,一片黑漆漆雾蒙蒙。
“几点了?”江牧的声音有点沙哑。
蒋其宽掏出手机,“五点半了,抓紧的!!”
“这是去迎亲的还是趁着天黑看不清人去抢压寨夫人的?”江牧下床。
“胡说什么呢!?”蒋其宽拧了拧脖子。“要早去早回,那边还要耽搁一会,回来之后还有仪式,都要赶在中午之前完成,而且这里到呼和浩特也有点距离,提前出发总没错,你赶紧洗漱,我去喊宋元他们。”
“噢好~”江牧张大嘴打呵欠。
江牧站在卫生间里刷牙,抓了抓自己的鸡窝头,一个青春靓丽的脑袋就从门框伸了出来,“你起的好晚哦。”
“他说今天会早一点,谁知道这么早。”江牧嘟囔。
路渔跑到江牧房间,坐在床上,还弹了两下,“蒋其宽说我们要带过去的东西有点多,所以要挤一挤,宋元幺妹和蒋其宽的一个小表弟坐你的车。”
“那你呢?”江牧从卫生间伸头。
“蒋其宽说他家没有女孩子,但是迎亲一定要有个女孩,就找了我,我跟新郎一个车,在最前面。”路渔摆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