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路渔忽然发出一阵豪迈的笑声。
江牧一听到第二声哈就明白了身后站着的是谁,立马四下环顾,抓起大叔拿出来的饭盒就举在了头顶。
这动作的意思是我还在接受惩罚,没有偷懒!
“阿马大叔,吃饭啦,让我出来喊你们呢。”路渔冲着大叔微微笑。“江牧!你给我站起来!”
“好好好...”阿马大叔对路渔也有一种恐惧,立马起身对着自己家屋子喊了一句,立马进了蒋其宽家。
江牧慢吞吞的站了起来,比路渔高一头。
“弯腰!低头!”路渔命令。
江牧拍了拍屁股,弯腰,低头。
路渔稍稍踮起脚,吻在了江牧的嘴唇上。
一股柔软的触感和女孩的发梢香味瞬间就触动了江牧的神经,还没等路渔收回这个吻,江牧就把路渔揽在了怀里,加重了吻的力度,路渔闷哼一声,感受到了江牧的霸道。
没一会,路渔就迷失在了这个亲吻里,身子软软的靠在江牧怀里。
路渔心头甜甜的,就觉得天塌了下来,不过这天是棉花糖做的,压在身上,压在嘴唇上软软的凉凉的,可是心头却是热热的,江牧的手也很老实,只是不停的婆娑着自己的长发,偶尔轻抚长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牧停下来,略带微笑的看着路渔,伸手刮了一下女孩的鼻头。
“再不亲我一下,我就真生气了!”
“哼!”路渔倔强的扭头,进了屋。
路渔走的很快,如果走慢点,江牧就会看到她发烫通红的脸颊。
江牧这个人让人捉摸不透,你永远都想不明白他脑子是怎么运转的,不过路渔确信的是江牧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并且,他的心里也装不下第二个人了,这是江牧的原话,不过江牧说的没这么浪漫。
江牧的原话是:我小心眼啊,你一个就塞满了,再来个别人,哎瘦一点的话说不定...
这句话江牧没说完,因为路渔给了个他个脑瓜崩。
事后江牧总结,不仅人,名言有时候也会夭折的,而且,名言之所以能够顺利诞生,取决于说它的人有没有遭受物理重击。
一般情况来说,人一遭受重创,名言就容易夭折,越浪漫的话语越是如此。
迎亲前一天的晚宴相当丰盛,比起那一天又高了一个层次,这次一间屋子不够坐的,江牧甚至帮着蒋其宽爸爸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摆起了临时桌子,几十个穿着特色服装的男人豪迈的围着桌子就坐了下来,嘴上说着江牧听不懂的话。
不过看的出来,他们也很开心,举手投足里都带着喜悦。
江牧倚在门旁,路渔端着托盘路过,还踩了江牧一脚,“愣着干嘛呢?帮着上菜去!”
“噢好。”江牧转身进屋。
桌子上满是牛羊肉,那股子肉香飘到了方圆几里之外,蒋其宽家的院子里也搭起了棚,临时拉出来的电线,找来的高度数白炽灯,几十位蒙古汉子坐在院子里把酒言欢。
今天他们要不醉不归,因为明天要做好迎娶新娘的准备。
由于人数众多,江牧一众人也没了位置坐,上好菜的时候江牧拎着托盘往回走,才注意到桌子上都坐满了宾客。嬉笑玩闹,觥筹交错。
几个人只好捧着剩下的肉和菜上了二楼,聚在了宋元的房间里,拼出了一张临时桌子。
剩的菜也摆满了桌子,满屋飘香,江牧坐在窗户下面,一伸头就能看到热闹的院子。
宋元一看江牧有伸头的动作,立马说道:“别吐唾沫,我刚吐差点被逮住了。”
江牧翻了个白眼,“你也干点人事。”
蒋其宽也开心的很,还把酒囊也拿上了楼,但是宋元一看那玩意就有点打怵,直往后缩。蒋其宽也知道,每个人只是倒了一口的量,邀请大家尝一下正宗的内蒙马奶酒。
路渔好奇的端起碗舔了一口,立马皱着眉头,“有点辣。”
“来!”蒋其宽端起碗。“就喝这一个!谢谢你们的帮忙,大恩不言谢,我蒋其宽今天先干为敬!”蒋其宽一仰头,半碗马奶酒进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