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脸立马拉下来了,“不,不去可以吗?”
房玄龄浑不在意的摆手:“喝口酒怎么了嘛?管天管地,你还管老夫喝酒嘛?胡闹!”
卢氏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小心翼翼的对房玄龄道:“老爷,是这样的,这不快过年了嘛,二小子知道你公务繁忙,给你买了一些酒备着,你可不许不高兴呐!”
房玄龄停了脚步,淡淡的回首看着卢氏,随后哇哈哈仰天大笑:“胡闹!老夫如何会不高兴?买!买的好!买多少酒老子都高兴,儿子孝敬老子,说明我儿孝顺,啧啧,很好!我的好儿子!”
卢氏又拉住房玄龄,不放心的道:“老爷说过的,不会呵斥二小子胡闹的,你是当朝宰相,说话一言九鼎,可不许不作数。”
房玄龄板着脸:“妇道人家!老夫说话一言九鼎板板正正,男人说出去的话,那就是吐出去的涂抹,一口涂抹就是一根钉,狠狠的钉在地上,拔不上来,懂?”
卢氏道:“这样妾身就放心啦,那成吧,老爷去拿酒吧。”
“嗯。”房玄龄笑的很开心,走两步又回首对卢氏道:“老夫告诉你,老夫以前怎么教训俊儿,那都是盼子成龙之举,如今我儿出息了,老夫发誓,以后绝不会呵斥俊儿半句……哇哈哈,老夫去也!”
看着房玄龄得意的样子,老娘嘀咕道:“要是真的……就好了。”
房玄龄一步三摇的朝库房走去。
库房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数以千坛的酒。
各种各样。
三勒浆、果酒、米酒、浊酒、清酒……
他呆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眯着眼,心提到嗓子眼。
想到什么,房玄龄唰的朝钱库走去。
未几之后。
房玄龄窒息了,感觉胸口有些喘不过气,呢喃道:“全……全都买酒了?”
房玄龄这张自带威严的脸瞬间懵了,仿佛乌云笼罩,他期期艾艾地道:“五百多贯的巨款……岂不是全……全部买酒了?”
一旁管事看房玄龄这如丧考妣的样子,赶紧道:“也不是,夫人还花了二百余贯买了许多家具和年货呐。”
房玄龄忙是用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因这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缓过神,顿时怒火攻心,他突的额上青筋暴起,扬起手,狠狠朝自己面上打去。
“这对母子,这是要糟践死老夫啊!”
“好不容易盘到我家俊儿成才,以为投机取巧赚了一笔巨款,就可以随意挥霍!骨子里还是那个败家的小王八蛋啊!”
“买这么多酒,这对母子是不是要将老夫喝死才称心呐!”
“房遗爱呢!房遗爱那小混蛋在哪里!带老夫去!老夫去和他讲讲做人的道理!”房玄龄捋着袖子。
管事见情况不妙,赶紧给一旁下人使眼色,意思是,赶紧去找主母卢氏吧,不然二少爷恐要凉凉。
随后他慌忙带头带路,边走边说道:“二少爷在别院,说是在酿酒,让我们都不要去打扰他……”
“滚!带老夫去!快点!”
ps:求鲜花,求评价,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