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房玄龄和戴胄最怕的局面。
着实没想到,这群人竟然敢这么快动手,还嚣张的在大唐宰相府前动手?
当我大唐手中之剑不利乎?
很快,房玄龄和戴胄去了府门前。
府门前。
各种杂乱无章的语言此起彼伏,房玄龄和戴胄听的一阵头疼。
好在,有汉人在一旁翻译。
“房相,他们都是来买瓷器的。”
“听说贵府公子将全长安瓷器都揽在家里收藏,他们想问问卖不卖。”
“价格高一点都没关系,黄金、珠宝、绢帛、通宝,他们都有。”
“这群蛮夷鬼子有钱,嘿嘿,房相,你先前捐赠之举,小老儿深为佩服,你放心,小老儿不会亏待咱大唐人,我算过,最少能敲他们五六百贯,将府上瓷器全部卖过去。”
什……什么?
五……五六百贯……
岂不是涨了五六倍?
为什么呀!
为什么一下子这瓷器就暴涨这么厉害啊!
这一下子。
窒息了。
房玄龄人傻了,呆呆的站在门口。
戴胄脸颊在抽抽,一脸深意的看着房玄龄,又回头看着房府,似乎在窥探房遗爱一样。
嘶!
这一下子翻了六倍啊!再买六个官印都行啊!
身后大理寺的刀吏们,或多或少也知道点什么,这一刻,无不是眼中露出兔子眼的红润。
“这特么……赚翻了啊!”
“房家二公子……神仙吧!”
“谁特么简直妖孽!眼光这么犀利?他怎么知道瓷器要攀升涨价?”
“或许,这就是权门高贵的眼光嘛,所以我们一辈子只能给别人当差。”
“嫉妒让我眼红!”
很久之后,房玄龄才如梦初醒,再也没有先前愤慨的表情。
取而代之的是和颜悦色。
“瓷器嘛,好啊,卖的,都卖的,不要急,一个个来。”
“老夫是特意让小儿圈存了一批瓷器的,呵呵,赚点零花钱嘛。”
戴胄:“……”
这个人,得多无耻,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刚才义愤填膺要抽儿子的举动去哪儿了?
怎么在这里就变成你让房遗爱购买瓷器的?
官印呢?还要不要了?还心不心疼了?
这就很奇怪啊!为什么这瓷器一下子被这群蛮夷鬼子这么青睐了?
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啊?
这是出了什么事?
或者房遗爱那小子敏锐的感知到了什么?
得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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