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府再次陷入凌乱当中。
房玄龄指挥小厮,紧锣密鼓的开始忙起来。
管事则有条不紊的将这群蛮夷鬼子迎接到正厅等待。
未几后。
房玄龄和戴胄再次匆忙折返房遗爱的侧院。
老娘已经虎视眈眈的护在房遗爱身前。
“老爷!你想干什么?”卢氏没好气的盯着房玄龄。
房玄龄都无语了,脸色十分复杂的看着卢氏身后房遗爱。
随后便对卢氏道:“你起来,我有事问问俊儿。”
房俊,字遗爱,房府二男,此时房玄龄的称呼都变的格外亲昵起来。
卢氏冷巴巴的道:“不干!有什么事问妾身就是!”
宝瓶也赶忙出来,“老爷……”
想了想,她还是抬起胸脯道:“是我的主意,这些事都是我让少爷干的,要罚罚我吧。”
房遗爱惊愕的看着宝瓶。
这死丫头,关键的时候倒是很中用的嘛。
满满的感动。
房玄龄哭笑不得的看着卢氏和宝瓶,叱道:“老夫问你你能整明白吗?”
“你告诉老夫,这瓷器为何短短三日就激增六倍有余?”
“外面都翻天了!全部等着来买俊儿的瓷器呢,你不让开,你让下人们怎么去搬货?”
说完,他又指着宝瓶:“你这死丫头,还不让开啊?”
什么?
卢氏不敢置信的看着房玄龄,仿佛自己听劈叉了,又急忙确认道:“老爷你说什么?”
房玄龄板着脸哼道:“说什么?俊儿三日前买的瓷器,现在翻了六倍!老夫的官印就算赎回来,还赚了五百多贯,听明白了吗?”
“呀!”
卢氏惊愕的看着房玄龄,又呆呆的回头看着房遗爱。
“这……嘶!”
老娘震惊了,双目中带着满满的震撼和不敢置信。
随即狂喜道:“我就知道嘛!妾身就知道嘛!这孩子这么做,一定不是无的放矢,大有深意,哈哈哈哈哈!”
尽管她极力克制,但还是忍不住哇哈哈大笑,一点形象都不要了。
望子成龙啊!
咱家的俊儿这是出息了啊!
宝瓶眨眨眼,良久后才如梦初醒,“啊!少爷!这……赚了好多钱啊!”
这孩子的神经中枢……传导的有点慢啊。
房遗爱淡淡的道:“嗯,赚了一点点吧,卖了钱把老爹官印赎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站在房玄龄身旁的戴胄,都快被这一家子人恶心死了。
听听这叫人话吗?赚了一点点吧?
可去你大爷的吧!
老夫三十贯都拿不出来,你三天赚了五百余贯,这叫一点点?
真想甩手走人啊!
可耐不住好奇心。
他真想知道房遗爱这小子为什么突发奇想,将官印当了买瓷器。
此时。
卢氏终于不在护犊,自觉让开了身子,但看着房遗爱的眼光,或多或少有些骄傲。
房玄龄背着手,干咳道:“俊儿,你告诉爹,为何知晓瓷器会如此疯涨?”
说了半天,正戏终于来了。
戴胄浑身激荡,认真聆听。
房遗爱淡淡的道:“这道理,很简单的呢。”
房玄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