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栖看着男人的鲜红花印颜色慢慢变深,最终变成了紫色,她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庞星嗫嚅道:“栖栖。”
刘栖嗓音沙哑低沉地反问道:“喊我什么?”
女人的话好像有种魔力,庞星下意识地顺从了她,他声若蚊蝇地嘟囔了两个字。
刘栖一脸坏笑地继续问道:“什么?我没听到。”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心跳飞速地加快。
“妻……妻主。”
刘栖抚摸着男人的脸颊,轻声道:“乖,再喊一声。”
“妻~主~”庞星像是个被顺了毛的小兔子,声音软软的。。
刘栖很满意,二人相拥在浑身的疲惫中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晌午刘栖和庞星二人才睡醒,刘栖整个人神清气爽。
庞星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嘶哑作痛,昨晚喊得伤了嗓子,而且整个人都跟散架了一样,抬个手都很苦难。
刘栖把男人抱了出来,带到了和主卧内部相连的耳房里,那里早已备好了灌满热水的浴盆。
庞星也顾不上别的了,他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恢复恢复精气神。
刘栖可不只想泡个澡,现在庞星在她手上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呢?只是洗个澡就太无聊了。
沐浴完毕后的庞星被刘栖擦干后放到了一个贵妃榻上,他懊悔地瘫在榻上,早知道根本就不该和那个女人一块洗。
刚才还能动动手臂,洗完之后他现在彻底像个布娃娃一样,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女人还不知道去哪了,就把他放在这。
没过多久刘栖抱来了个箱子,里面装满了衣服。
她一脸坏笑地看着还瘫在贵妃榻上的男人说道:“夫郎,看你行动不便,为妻帮你穿吧。”
庞星现在彻彻底底意识到了什么叫女尊世界,他已经快散架了,但某女跟没事人一样。他只好闭上了眼睛,装死了。
某女看见自己夫郎一副认命的样子,就当是他默许了。开始一件一件地从男子的小衣开始帮自己的夫郎把衣服穿上。
一阵倒腾之后,某女满意地看着贵妃榻上刚被她穿好衣服的“洋娃娃”,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庞星感觉刘栖停手了之后,睁开了眼睛,发现女人举着个铜镜在他的面前。
他看见镜子里的男人穿着一身女仆装?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那个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羞又怕。
刘栖不厚道地奸笑着,她那次看见庞星画的嫁衣设计图之后突然灵感迸发。她找了当地最好的裁缝赶在新婚之前,按照她描绘的样子,赶制了一批衣服,用于闺房之趣。
又是一个下午,庞星成了刘栖的真人芭比,被女人换上了各种各样的服饰,被摆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两人都没发现,庞星手臂上花印的颜色还是慢慢地有了一些变化。
一连三天,刘栖和庞星两人一直都没有出过他们新房所在的主楼,吃喝都是让人从外面送进去的。
三天之后庞星要回门的当天,刘栖精神满满地搀扶着庞星从主楼走了出来。
刘栖还是跟往常一样一身紫袍,庞星则跟嫁人之前大相径庭。
他不再穿着往日男女都可穿的直裾样式,而是换上了官夫郎们普遍偏好的交领袄裙,上身浅粉红的上袄,下身嫣红的马面裙,脚踩鹅黄色的绣花鞋。
在刘栖的搀扶之下,不再跟以前一样又蹦又跳,而是轻移莲步。在身边峻拔女子的衬托下显得弱柳扶风。
替庞星准备回门礼的阿雯看见庞星时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三天,庞星整个人从元气少年变成了个仪态万方的少夫。
当然阿雯并不知道的是,衣服是刘栖在庞星根本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帮他穿上的。
轻移莲步是因为庞星现在的腿酸痛得几乎迈不开,走路都得靠着刘栖搀扶。
弱柳扶风是因为庞星被高强度运动了整整三天实在是没力气了,那三天几乎只要是他清醒了就在那个。
回到济微堂的庞星被温延众人一顿嘘寒问暖,刘栖被晾到了一边。
蒋町还是一如既往的粗线条,她跑过来,对着庞星的背使劲拍了一下。
“师弟,成亲的感觉如何啊?”
庞星被拍得差点把刚喝在嘴里的茶喷了出来,蒋町的问题也不好回答。
他回想了成亲以来的三天,不由得耳根红了起来。
温延扶了扶额头,她见庞星难堪就把蒋町轰到了一边,拉着庞星去了书房。
庞星只好夹着大腿勉强地跟上了。
蒋町摸了摸脑袋,看见庞星走路奇怪的姿势,转头疑惑地看向了卞良。
“师姐,师弟这是腿脚不便吗?三天前还好好的啊。”
卞良在庞星刚来的时候就发现他脚步虚浮,早就娶了两个男人的她心下了然。
“你呀,该找个夫郎好好教教你了。”
蒋町不是很明白,今天师傅和师姐怎么都怪怪的。
刘栖见温延那老家伙带着她夫郎离开了想跟上去,却被卞良拦了下来。
她打算绕过去,却被卞良的一句话吸引了回来。
“刘小姐,有些事情上不能太过只注意自己的感受。”
“卞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