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诸人来和拔列宏两人见面,禅节大师笑道:‘我等今日算是见到江湖高手,一两招就急退强敌,可谓是大快人心。‘拔列宏谦虚几句,诸人在那陈舒的带领下,径直东下,直奔一处行馆安顿。
行馆里颇为宽敞,诸人都安心住着,陈舒去安排护卫在此看守,倒也无事。
当此时,就可以看出权势的重要,三句两句就可以调来千八百的人来此护卫。
那时萧摩柯和禅节大师都过来和拔列宏叙话,萧摩柯还找拔列宏喝酒,禅节大师只好以水代酒作陪。
禅节大师说道:“此时,萧捷不知身在何处,我等都是无状,如果四僧还在此痴缠,我们也无计可施,因为他们是吐谷浑的王族之人,可以肆无忌惮在南方行动,一旦弄僵了,他们就会抬出来慕聩王子的身份作为掩护,可谓是教人头疼。”拔列宏说道:“正是如此。”萧摩柯说道:“那么那宝物到底是什东西?”
三个人都是不知其解,暗自狐疑。
当夜,拔列宏在半睡半醒之时,陡然闻得屋顶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一时他来到窗口前。
外面的不远处一个屋顶上,有两人在那里低低窃窃私语,一个说道:“齐兄,这就是正主的所在,哼哼,看来陈舒加强了防范,不好下手。”另一个说道:“周兄,这里是驿馆不假,可是对于我玄隍庄而言,不过是如履平地,嘿嘿。庄主有令,一定要查出攒玉之弓的下落,不可放过任何角落,任何人。‘拔列宏暗道:”这是什么玄隍庄,却是如此猖狂?‘前面那姓周的说道:“这里虽然戒备还算过得去,可是这也是小意思,哼,待我们庄主部署完毕,就可以将攒玉之弓手到擒来。”姓齐的说道:“嗯,此时庄主都在筹备联盟之事,待得联盟促成,还怕什么铁葭门,炎门不成吗?”拔列宏心道;“看来他们不是炎门和铁葭门的人 。”
姓周的说道:“如今江南武林是我们玄隍庄的天下,一旦结盟大成,自然是我们扬名立万的大好时机。”姓齐的说道:“如此,我们当要戒备北面的江湖人物,来到此间,比如那几大江北寺院,都要提防。”
姓周的说道;“那是自然,当我们部署停当,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成擒,到时攒玉之弓唾手可得,实在妙计妙计。”姓齐的说道;“如今只有炎门在和我们暗地里较劲,此时炎门伍庆威还未回转江南,这是我们结盟对付他们的最佳时机。‘姓周的说道:‘炎门其他分支,比如那地火宗焦振远,内显宗的人,和风绰宗的鬼寒公,鬼影婆,都在此蠢蠢欲动,看来都是朝着攒玉之弓来的。”姓齐的说道:’正是如此。“
此时,忽闻得一道风声朝着东侧奔去,两个人也随这奔去,拔列宏窜出了屋子,提着刀直追过去。
东侧一条长街的街头,两个人失去了踪迹,他看了看左手边有个院子,黑漆漆的,一时朝着墙根缓缓走去。那里里面出现了淡淡的话语声,当时拔列宏摸上墙头,一跃之间,下来到了院里。
忽然听到了两个人似乎在此找什么东西,走到了前面一个转角处,陡然间惊呼出声,一时一个人说道:‘糟糕,这不是那铁葭门的人吗,怎地死在了这院里了呢?“拔列宏都十分惊骇,不知死的是谁。
一侧的屋顶上闪出一道人影,接着另一人影随着奔去,朝着北面疾驰而去。
拔列宏当时追去,看到了后边那一个人的身影,却像是地火宗的焦振远。前面那人却是黑衣蒙头,不是何人。那时,焦振远陡然欺进了前面之人的身后五尺多远,量天尺顿时落下,砸向了前面之人的后脑。前面的蒙面人陡然回头,砰地一声,一掌击到了量天尺之上。焦振远竟然躲闪不及,再看量天尺,早已经弯成了弓形的曲尺了,而且寒气逼人,焦振远暗道:‘这人是谁,内力如此阴柔而冰冷彻骨?“
只这一迟疑间,前面之人掠过了一排树趟子,疏忽消失无踪。
当时不远处一个转角处,闪出了容甲,一时拦住了黑衣人,两人对掌,砰地一声,容甲惊呼退却。
黑衣人就此夺路而走,焦振远和容甲同时追出去。
拔列宏看到了鬼寒公,鬼影婆,容甲,焦振远四个人轮番追击蒙面黑衣人,可是都难以拦住这黑衣人的脚步,而且一旦停下来过招,任谁一人都不能借助这黑衣人三招两式。
拔列宏奇怪,此时也不见所谓的宝物攒玉之弓,可是他们为何阻拦这个莫名的黑衣人呢?
当时拔列宏突然看到了萧摩柯的身影,当时萧摩柯和这黑衣人对了一掌,哎哟一声,撤后三步。
当时拔列宏过去了,查看萧摩柯的伤势,萧摩柯说道:“好冷的真气,不过无碍。”
拔列宏看了看远去的人影,一时和萧摩柯回转驿馆,进屋坐下。
拔列宏说道:‘这时所谓的攒玉之弓都不见了,可是黑衣人依旧遭到了各路高手的围攻,只有一个解释,即是此人吸纳了攒玉之弓的寒气,故而出手之时,寒气逼人。“萧摩柯微微颔首,所有所思。
次日,陈舒,拔列宏,独孤娴,萧摩柯,禅节大师,伍昭霞和商亭真都来聚齐,商讨此事。
那时刘彦平最后一个进来,诸人看了看他,他就走到了萧摩柯旁边坐下。
萧摩柯当先说道:‘此时,我想此人定是如拔列兄所言,吸纳了攒玉之弓的寒气,故而武功暴涨,而且寒气逼人,这还是唯一合理的解释。‘禅节大师说道:’倘若这攒玉之弓之寒气,进入人体,那么这把弓就算是废了。“拔列宏说道:‘携带真气走路,不是比携带攒玉之弓省事吗,既可以御敌,还携带方便。”
诸人都是忍俊不禁。萧摩柯此时似乎有话说,却又一时难以启齿。
伍昭霞说道:“看来这几天都不会太平了,攒玉之功弓如果废了,那么他们就会把这无名之火全都撒到这吸纳寒气的人身上去。”禅节大师说道;‘不过此人吸纳了这寒气后,自然是威力大僧,一般人也接近不了他。“陈舒说道:”听闻昨夜死了铁葭门的人呢,不知是谁?“
下午,伍昭霞接到了哥哥的飞鸽传书,叫她去六安,而商亭真只好随行。
同时禅节大师也拜辞诸人,回转六合无缇寺去了。这里只剩下了萧摩柯和拔列宏几人。
次日 拔列宏和独孤娴也辞别了萧摩柯三人,一时直奔东去,查找这吸纳寒气之人。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直达凤阳,这里街面上十分繁华,却是去往滁州的必经之路。
两人在街市上,忽然看到不少的武林人物朝着城东奔去。
两人在路上看到了不少人都朝着城东走去,都是武林中人,悬刀佩剑,行色匆匆的。
两人一时好奇,就此直奔东面,那里城外十里出现了一个山庄,叫做玄隍庄。
拔列宏说道;”那一夜,我听过也有人提过这个玄隍庄,庄主十分了得,可惜不曾亲见。‘独孤娴说道;“庄主是否了得,今夜去看了就知道了。’那时两个人夜里刺探玄隍庄的动静。
玄隍庄里,十分明亮,四处都闪着火把,看来是有人在此聚会。
这庄主正是江湖闻名的神镖律膺,是远近闻名的高手,一手飞镖打得出神入化,故称“神镖律膺”。
此时庄中聚集了过百的武林豪杰,和那慕聩王子,和容甲四僧,看来那时死的也只是一个普通铁葭门僧侣。当时律膺趾高气昂的坐在了一个虎皮椅子上,侃侃而谈:“诸位,我们今天在此,就是要共商对付邪魔外道的事情,这几位大师和王子可以作证,有邪徒夺了他们的宝物,并且据为己有,可谓十分令人不齿。江湖之人最讲究一个义字,人在江湖如果不讲义气,则如人无魂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