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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 铁葭门僧

两人进驻客栈,看到两个人在那里喝酒,一个粗眉阔目,举止豪放,二十七八岁。另一个稍显文弱,不过也英姿飒爽,此时他说道;‘大哥,您听过那攒玉之弓的传闻吗,那人到了淮南,就此失踪了。“

豪放汉子说道:“嗯,这事早有耳闻,这人多半是本地人士,到此暂避,是因为人熟路熟,便于隐藏。”文弱之人说道;“大哥,那你看,江南还有谁能够从铁葭门手里夺下攒玉之弓呢 ?”豪放汉子说道;‘不好说,人言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谁知道哪里藏龙卧虎呢?“文弱之人说道:”你萧摩柯也会说这种话,我可是初次闻得的。“萧摩柯说道:”你啊,就剩耍嘴了,好好学学武,也好防身。“文弱之人说道:”我就是耍嘴,打架的事有你萧摩柯在,我不怕。“萧摩柯笑道:”你可别去惹事,不然我扔下你就跑。“那文弱之人一吐舌头,说道;”别家,那多不够意思啊,我们兄弟好多年,没有交情还有感情呢,没有感情还有人情啊,亲不亲故乡人,美不美家乡水,是吗?“萧摩柯说道:”我可没时间和你耍嘴,我得去办事了。“文弱之人刘彦平说道;”哥们,别闹,在坐会儿,好久没来淮南了,好好看看这里的美景。“

萧摩柯只是和他说笑,其实纹丝未动,刘彦平说道:‘哥哥,你觉得那陈舒如何?“萧摩柯说道;‘你要干啥,这不是说笑的。’刘彦平说道:”哥哥,这陈舒和 萧捷成不了,那你不是有机会了吗?“拔列宏似乎想起了这久不见的萧捷,当时陈舒和他痴缠,他却有点不情愿,最后还是在陈嵘的眼皮底下劫走了陈舒,从那之后,就没见过这萧捷了。

萧摩柯说道:“陈舒小姐一片痴情,恋着萧捷,我不是第三者吗,好无趣。”刘彦平说道:“不不,哥哥,你却犯傻了,这陈嵘不可能同意萧捷和陈舒好,你看上次他们 都动手了,还出动了一千马步军,才救回了陈舒,闹得满城风雨,谁不知道此事,所以萧捷没戏了。”当时萧氏一族属于南梁的后裔,此时虽然也有不少人在南陈朝中军中供职,可是权势自然大不如前了,这陈嵘却成了直系皇族,自然不是萧捷这个没落贵族可以比拟的。因此陈嵘才会瞧不起萧捷,也不想叫自己的妹妹嫁给萧捷。

萧摩柯其实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只是碍于情面,才未有表露对陈舒的爱意。

此时忽闻得一队人进了客栈,为首的恰是陈舒,身后是十多人,手持刀剑,环立四周。

陈舒看到萧摩柯,倒是相识,一时过来,两人见礼,分别坐定。陈舒也认识刘彦平,也不和他客气。

那时陈舒说道;‘萧公子,你从六安来?“萧摩柯说道;’正是,陈郡主从何处来?”陈舒说道:‘你别叫我郡主,我们从小就认识,叫我陈舒或舒儿都行。“萧摩柯脸一红,说道:‘那好吧,陈舒,你从建康来?”陈舒说道:“嗯,自从那事以后,我哥哥很少叫我出门了,这次是要来淮南办公事,我才得以出来透气的。”萧摩柯说道;’都过去了,最近家里怎么样?“陈舒说道:”家里没甚不好的,你呢,你家里都安顿好了吗?“萧摩柯说道:‘我父母都迁完坟了,我已去了一块心病,毕竟老人都入土为安,我作为儿子,也算尽了孝道。”陈舒说道:’你也是有点不顺,每次遇到快要升迁的关头,就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真是天不遂人愿。“萧摩柯想了想,还真如此,自己当初去学武,学到半途,父亲生病,只好回转。接着二次学武,母亲接着病故,三次学武,家里又闹了灾荒,简直颗粒无收,全仗着郡主陈舒接济,不然惨不忍睹。最后萧摩柯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和极好的悟性,却又练了一手好功夫,叫人称赞,却也属实不易。

萧摩柯傻笑道:‘我可能算是那种大器晚成的人吧,我总是这样想,就好过多了。’

当时拔列宏和独孤娴听他们叙话,真的就如他们就是小时的玩伴,说什么都不会避忌。此时萧摩柯所言,却可见其豁达刚毅,沉稳干练,却是这陈舒小姐的绝配。

忽然门外来了个炒目僧人,合什进来,直奔萧摩柯,萧摩柯就是一呆。这僧人却是六合无缇寺的禅节大师,此人和萧摩柯当年就因为比武结怨,至今未解,此时他突然前来,定是不怀好意的。

当时萧摩柯缓缓站起,说道:‘禅节大师,这里是客栈,如果有事,可以改日再谈,今天实在是不方便。“炒目僧人哈哈一笑,说道:’萧施主,误会了,我是来想请几位到敝寺做客的。”

萧摩柯当时一呆,看看身边的刘彦平和陈舒,陈舒说道:“大师,今日找萧摩柯何事啊?”

禅节大师说道:‘往日是我糊涂,和萧施主较劲,贫僧经过了方丈点播,早已顿悟,特来想请几位到敝寺做客,一表歉意。“萧摩柯说道:’大师言重了,我也是不对,年轻气盛,还望大师海涵。‘两个互道谦辞,一时相视而笑。

一时几个人就要出门,却迎面看到伍昭霞和商亭真从外面走来,当时两拨人都怔住了。

因为天元宗素来和六合无缇寺不睦,动过手,也立过誓约,水火不容。

那时禅节大师说道;’萧施主,几位请退后,我和这位伍昭霞姑娘有话说。‘

伍昭霞却是笑吟吟的说道:“喂,禅节大师,你可是老了,怎么突然这么多皱纹了呢?”这句话说得禅节大师登时脸一红,十分无语,往日里伍昭霞都是冰着脸,冷森森的,宛如大家都欠她钱似的,而此时自从这腿病痊愈后,竟而谈笑风生,这上来的一句话,就把这缠结大师的火气压下去一半,支支吾吾。

伍昭霞说道:“大师,我哥哥是我哥哥,你和他的恩怨,可与我无关啊,我是个闲人,你不记得了吗?”禅节大师当时火气再次小了一半,确实在天元宗里,伍昭霞的地位就是个闲人,这倒不是谦辞。她是伍员外和侍妾所生,自然不能进宗祠,也不能名正言顺的像伍梦妃那样潇洒的活着,这句话倒把禅节大师整的哑口无言了,所谓抬手不打笑脸人,她伍昭霞如此一说,他登时泄了气,没了火了。

拔列宏和伍昭霞,商亭真很熟,就要过去打招呼,却看到外面一队僧侣呼啦进来,包围了他们几个。

拔列宏两人看时,却是那吐谷浑的慕聩王子和容甲等僧,悉数到场。

当时容甲笑道:‘各位,幸会,竟然这么朋友聚集在此,实在难得啊。’周围这些人都认识这铁葭门的诸僧,而他们在洛阳寺院里的所作所为,他们也都 风闻其事,此时看到他们气焰嚣张的奔来,自然是惊了诸人,那些闲客们见势不好,撇下银子就此逃走。

拔列宏和独孤娴当时坐在了屋角,也不显眼,诸僧和伍昭霞等人也没注意他俩在此。

当时禅节大师合什说道;‘容甲师兄,您这远道而来,可是十分难得了。’容甲笑道;“好,六合无缇寺的禅节大师,我们可是老相识了,这几位如何称呼?”这禅节大师如数介绍,一个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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