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忽然一个舞女却是陡然腰间一探,一把短刀弹出,接着一刀划向了那边的高成衷。
高成衷当时喝的并不很多,看到刺客袭来,登时一掀桌子,登时桌子上的果盘,酒杯和杂物都一股脑的砸向了刺客。刺客一刀横扫,桌子飞开,接着第二刀直扑高成衷的脖子。
这下屋子里乱了,脚步声,惊叫声,刀剑触碰声和喧闹声,搅成一锅粥。
高成衷还是没法拿出剑,因为自己的剑都在身后的架子上,无法够到。
这席间就属高成衷和高腴宁武功最好,其他人插不上手。
刺客三刀过去,都被这高成衷躲开,此时外面忽然喊杀声大作,护卫和官军开到。
这刺客陡然一刀划出,嗤啦一声,划断了棚顶的彩带和气球,呼啦落下来,遮住了高腴宁和高成衷的 视线,刺客借机窜出了屋子,没入了后街巷子。
当时邓云闯在这条巷子的尽头再次堵住了刺客,说道;“哎,真是狭路相逢啊。”刺客还是上次的那个刺客,只不过刺客不曾蒙面,而是穿着舞女衣裙,来此行刺高成衷。
邓云闯看到这舞女样子的刺客,却是体态妖娆,婀娜多姿,说道;“你不如陪陪我吧?”
这刺客大怒,三刀连环,都被邓云闯长刀三招化解,无法突破邓云闯的防线。
邓云闯说道:“你告诉我你贵姓芳名,我就放了你。”这刺客耳闻的四处喊杀声渐近,不敢逗留,一时说道:‘我是鲜于媚,你可以放我走了吧?“邓云闯果真说话算话,放了鲜于媚。
那时四下里捉拿刺客,邓云闯却回到了客栈,和拔列宏谈起此事。拔列宏笑道:“你见人刺杀你的大舅哥,你不管就算了,还纵容刺客,真是无法形容了。”邓云闯笑了,说道:“什么大舅哥,八字没一撇,不过这个刺客,我喜欢。‘拔列宏说道;’你变得太快了,显得好花心。”邓云闯嘘了一声,说道;‘这是个好女人,那那那,没法说了,简直无法比喻。“拔列宏看到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就是暗自偷笑。
邓云闯不扯谎,真的看中这个鲜于媚了,这还是个刺客级人物,邓云闯却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对于高成衷其人,他对这种仗势凌人的公子哥,略微看不惯,现在看到有人要杀他,还不禁一阵的幸灾乐祸。
邓云闯这几日着了迷,到处寻找鲜于媚,最后得到鲜于媚的踪迹,她朝西去了郸城。
郸城之侧便是许昌,这是许昌的东门户。
那一次,在郸城的一处客栈,真的遇到了鲜于媚,邓云闯把她堵在客栈里,纠缠良久。
鲜于媚没见过如此厚颜的男人,纠缠久了,无法之下,也只好在桌子边坐下。
这一坐下,邓云闯还真是无话可说了,一时哑然失笑。
鲜于媚都气乐了,说道:“你不是挺能说啊,继续说吧,我听着。”邓云闯说道:“我喝口水。”鲜于媚说道:“你知道我为何要杀高成衷吗?”邓云闯说道:‘不知。“鲜于媚说道;‘高家的公子哥,多半如此,生性孤傲,不可一世。那次,我到那许昌去,看到了那高家的人在那里欺行霸市,欺男霸女,我就多了句嘴,结果呢,招来了他们的军马围剿。我的天,一件原本他们无礼的事情,却要变成了围堵问责我的事情。”
邓云闯想起了那时高成衷的态度,他和拔列宏救了他妹妹高腴宁一命,他都是爱答不理的,可见其孤傲无恐。邓云闯说道:“那你来郸城,也是为了寻找高成衷的晦气吗?”鲜于媚说道:“不是,我来是寻人的。”
邓云闯说道:‘寻谁?“鲜于媚说道:”是昔日风绰宗的鬼寒公,和鬼影婆。“
邓云闯看看旁边的拔列宏,说道:“那三个灯笼镇的人,是不是他们呢?”拔列宏点头。
鲜于媚说道;“可是他们此时该离开了灯笼镇,不知去向了。”邓云闯说道;“那为何独来郸城寻找他们呢?”鲜于媚说道:“他们是祖籍此地,所以我想过来看看。‘邓云闯哦了一声。
拔列宏陡然想起了那时鲍峡镇的惨案,至今未解,于是和邓云闯谈起此事。邓云闯说道;“哎哟,这么大的阵仗,那是火乾道不可做的,八大道门也不会的,真的是个谜。”鲜于媚说道:“那时都说有人是为了寻找凝霜血玺,所以误以为那里藏着此物,才出现了后来的惨案。”拔列宏说道;‘若说为此,那么最后一个不是本地人的小乞丐,为何也要杀,这就有点丧心病狂了。“
鲜于媚说道:“这江湖上有很多事是说不清的,还是顺其自然的查吧。”
鲜于媚三人直接去了鬼寒公鬼影婆的祖居,还是毫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