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忍不住笑着点头:“嗯,但是唱曲怎么样,不好说啊。”
不知道国舅大人是否会唱十八/摸?
沈云州似乎此刻心情极好,双手背后身子微微前倾:“想听曲?”
宋思弦见到他如此样子,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点了点头,嗯
她随手摸了他的手腕,眉头却拧了起来。
“余毒没排干净,之前配的药没吃?”宋思弦忍不住蹙起了眉。
国舅大人没好气地侧眸看了她一眼:“不觉得此刻提药煞风景么?”
宋思弦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十分好笑,胆子不由得大了起来,忍不住学着他的样子,轻佻起他下巴。
沈云州比她个子高许多,却难得顺着她的手指,微抬起下巴,似乎乖得像只小狗。
只有见识过他的狠厉手腕的人才知道他这个样子多具有迷惑性。
若是心丢了,就真的万劫不复。
宋思弦笑意微收,“大人乖乖喝药,就更乖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何为革命?”
“就是任性的权利,想要万花丛中过,那不得有强健的体魄嘛。”总不能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后头的话,宋思弦虽然没说出口,沈云州却好似能知道后面必没有好话。
“胡二——”沈云州淡淡吩咐。
门口立刻探出胡二的脑袋:“嘿嘿,大人——”
也不知道他在这偷听墙角偷听多久了。
“去,熬药。”
胡二立刻应了,转身噔噔噔跑了。
“你这几个贴身的侍卫,真的性格挺分明的,胡一稳重,胡二圆滑,胡三武功高……”
下巴却被他抬起,使其正视他:“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在男人面前夸别的男人么?”
他说着,低头要吻下来,再次被宋思弦抬手抵住唇:“喝了药,一切好说。”
胡二动作还算麻利,估计药早就熬好了,不过是热了端上来。
“主子,药——”
沈云州看着黑褐色的碗眉头皱成了川:“问你个事。”
宋思弦点头:“说。”
“你们下的药,都这么苦么?”
宋思弦:……
他虽是一问,却不待宋思弦回答,已经仰头一饮而尽了。
咣当一声,放下了空碗。
宋思弦摇头:“其实不是,不过前几日黄连我下重了一点。”
沈云州:……
“很好。”沈云州颔首,转头吩咐道:“胡二。”
“在。”
“离远了点。”
胡二一脸懵:“大人,离多远?”
沈云州:“离得足够我喊你你听不到。”
“是。”
等到胡二离远了,沈云州笑意顿时收起,人也走了过来:“黄连下重了?”
宋思弦刚想说,错了。
却见沈云州一笑:“那你也尝尝自己下的药。”说完,便亲了上来。
中药哪里有不苦的,宋思弦几乎是第一时间秉了气,偏偏沈云州早料定了她的动作,手不轻不重地捏了她腰一下。
突入其来的攻击,让宋思弦不由得张开了嘴,沈云州却正好顺势而入,如疾风骤雨席卷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