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理智即将崩溃的时候,沈云州却身子靠后,两步外站定。
宋思弦人都被他放在了桌子上,衣服都被他不经意间脱了一半。
肩膀头都露出来了,关键时刻。
说句不好听的,裤子都脱了,他中道崩殂了?
却见沈云州一笑道:“给你唱曲。”
诶?
“十八摸。”
宋思弦喜上眉梢,便看沈云州一个媚眼抛过来:“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姊~”
他作势抬手,唱道手的时候,一个媚眼抛来,顺势牵起宋思弦的手摸了一下。
我滴个乖乖,宋思弦目瞪口呆,这个样子的沈云州……
这特么谁能抗得了啊。
“摸到阿姊头上边噢哪唉哟~~~
阿姊头上桂花香~~
这呀个郎当锵哪”
唱到头的时候,他抬手摸着宋思弦的头发,似乎轻嗅了一下,还顺势拔掉了宋思弦固发的发簪。
宋思弦固发素来用两根,一针以便点穴,一针固发。
所以他拔了一支,宋思弦的头发还是完好,他不由得停顿了下,又继续转身,翻了个兰花指继续唱:“哪唉~哟唉哟~哪唉哟
这呀个郎当锵哪
哪唉哟哟都哟
伸哪伊呀手
摸呀伊姊
摸到阿姊额头边噢哪唉哟~”
他再次唱道头,继续上前一步,抬手再次拔掉了宋思弦的发簪——
宋思弦如瀑布般的头发倾泄而下,仿佛月下仙子。
任其采撷。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后面曲子便乱了,他一边唱,一边上前探手摸着宋思弦的脸,额头,鼻子,眼睛,脖子……
缓缓向下,一路披荆斩棘如遇无人之境。
宋思弦呆呆地看着他,这谁能扛得住呦。
她甚至都觉得国舅爷动手慢了,她可以自己脱……
等到国舅爷唱到最后,他边亲吻着她边唱,手所经之处,寸衣不剩。
宋思弦忍不住闭上了眼,不得不佩服沈云州,若是他愿意放下身段迎合你,根本扛不住,她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何人遇到他也只能举手投降,甘拜下风。
沈云州似乎也玩得高兴了,忍不住再次亲吻宋思弦的鼻尖,甚至还咬了一口,又俯身在她耳边道:“听得高兴了?”
宋思弦身上身下都软成了一摊水,不由地点头:“唱得很好,下次不许唱了。”也不许给别人唱了。
“那还是唱得不好。”沈云州在她耳边吹着气。
宋思弦衣服早已丢盔弃甲,沈云州却还是绿衣红裤,他缓缓脱下裤子,似乎也来了兴致,仿佛持枪迎战的将军,等待号角吹响。
他拉着宋思弦的手,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道了句:“外面是个圆月。”
圆月,圆房,真真是好极。
宋思弦也忍不住看着面冠如玉的沈云州,点头:“嗯,是个好日子。”
点头之时,鼻子一热,鼻血流出。
宋思弦抬手看到血,忍不住瞪了沈云州一眼:“真真是血脉贲张,国舅大人好吸引力。”
沈云州轻笑一声,忍不住上前一步,拉起宋思弦道:“多谢小姐夸——”
宋思弦鼻子血流如注,骨骼咯吱响了一下,她抬头刚要开口,却忽地吐了一口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