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镇长很顽强,宁死不屈,刁夫人就只好给他上“老虎凳”了。她用硕大的乳房枕住他的鼻孔,他的脸深埋在乳沟里,不能呼吸,刁镇长像深陷在沼泽地里老黄牛不能自拔,嘴里不停地发出“喔啰喔啰”的呼救,最后不得不像鸬鹚一样吐掉了手机,刁夫人这才悻悻地罢休。
刁镇长被折磨得像面团从面条机上下来,浑身骨头缝都快被压断了。
刁夫人抢过电话一看,果然是小玉的,骂道:小狐狸精!她压制不住满腔怒火,“啪”的一声把手机猛摔在地板上,电池飞出来,落到大青花瓷瓶旁,电线像虾肠子一样流出,红橙黄绿,手机彻底被摔毁了。
“你这个老醋坛子!给我滚!”刁镇长像深陷在非洲红色沼泽中的水牛喘着粗气站立起来,绝望地大骂道。
刁夫人也深陷在绝望,绝路相逢,勇者胜。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薅住他衣领就往门外拽,骂道:“你敢要老娘滚?放屁,要滚,怎么也是你滚,老东西,沾花惹草,还有理了?”
刁夫人将刁镇长推出门外,“砰”一声,关上大门,整个别墅为之一颤。大黄狗站在院子里红着眼睛吐着舌头喉咙里发出想叫又不敢叫的声音。
李部长见刁镇长不接电话,觉得非常奇怪,但灾情紧急,炸坝刻不容缓,他立即向县委人武部翟部长进行了汇报,并申请了100吨梯恩梯炸药尽快调集到堰塞湖上。
翟部长一脸严肃地把灾情详细地向涂县长汇报后,涂县长一撸袖子表示坚决支持,并要求他把炸药立即装车,为了人民的利益,炸坝时间越快越好。
工作得到县领导支持,进展十分顺利,不到二小时,六辆红色炸药运输特种车出现在堰塞湖大坝上,车上跳下了二三十个汉子,有炸药装卸工,有炸药填装工,有打孔工,有接线工,有技术人员。李部长在飞机上看见他们像蚂蚁一样在大坝上忙碌。
见状,李部长要求飞机迫降,很快来到大坝上,向前来增援的所有领导和工作人员一一握手致谢,并致电翟部长,对其高效无私的援助表示衷心感谢!同时他对爆破的具体工作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并提交了小玉拍摄的最佳爆破点的录像。
李部长说:由于这次是带水爆破,为防止炸药受潮,每包炸药都要进行三层防水处理,而且采用数码雷管,严格控制爆破时间,以稳定流速,确保尽量减轻下游村民生命安全和重大经济损失。
中午11点,一切爆破准备工作结束。大坝围堤上雷管线像密密麻麻的神经纤维一样被集中到一个红色控制器上,随时准备引爆。
刁镇长正在跟办公室主任马小姐在手机店里买手机,忽然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以为是打雷,再看天空,阳光明媚。他突然一得脚,大叫一声:“坏事!”周围人本已经被巨响吓得魂不附体,又被刁镇长这一声大喊,不少人吓得瘫软在地上,用手捂住耳朵。刁镇长嘴唇颤抖,对马主任说:“快看看,是不是农药厂爆炸了?”
马主任,四十来岁,气质高贵,风韵幽雅,小蛮腰,天然一段魔鬼身材,看上去,她比十八岁美少女还要吸引男人眼球。
她见刁镇长一个大男人被一声巨响吓成这样,嘴上不敢笑他,但牙齿缝里在笑,心想:整天心思就在农药厂这棵摇钱树上!
她清清嗓子说:“应该不是农药厂爆炸,响声是从东边传来的,农药厂还在西边呢”“你确定声音是从东边传来的吗?””确定”马主任肯定地点头。“那太好了,不过你要尽快给我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街树荫下上挤满了人,人们惊恐地相互刺探巨响的情报,忽然有人高呼:坝炸了,坝炸了,天河水退了!
好消息传来,人们欢欣鼓舞,汗流浃背地奔走相告。刁镇长却高兴不起来,他甚至非常尴尬:炸坝,这么的大事,居然不通知我镇长,这次是炸大坝,下次就会是炸我政府大楼,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