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世界有个弗洛依德,是现代心理学的鼻祖。他在《梦的解析》一书中,详尽客观地描述了 人类大脑梦的形成及作用。他认为无论人在浅睡层状态,还是在深度睡眠状态,人的大脑虽已休息,但大脑皮层仍很活跃。在潜意识状态下,内心深处的思想及行为,会在无意识状态下,以一种变形的方式表现出来。同时梦有时还能提示身体上的疾病。
人们只有通过抽丝剥茧,才能洞察做梦者内心所思所想,所虑所惧。九十年初的《爱德华大夫》堪称解梦的经典作品。但弗洛依德大师同样表明,并不是所有的梦,都具有分析意义,梦的本身,必须是清晰,连贯,甚至是你一直在做同一个梦,譬如常常梦见,在梦中吃臭的东西,或者闻到臭的昧道,那可能意昧着你消化道有问题。而女性常常梦见圆柱形的物体,或者蛇之类,说明对异性,对性,有一种焦虑或渴望,因为这类物体,是男性生殖器,在梦中的变形体。但看任何一个梦,都不能简单,笼统地予以武断,而必结合当事人的心态等具体情况来解译。在现代心理学中,梦只代表自己的思想,只代表自己的状况。
中国从古代起,就对梦有着不懈地研究,无论是《周公解梦》,还是《易经》《八卦》,都有相当深刻地研究,但在传承过程中,古人赋予了梦,更多地神秘色彩,更多地从唯心地角度,让梦神化和玄幻。让人更相信这是上天的某种暗示或征兆。虽有糟粕但也有精华。古人认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其实已经相当成功地说明了问题的本源所在。但凌兰梦到那朵之莲花时,整个一天均很平淡,更谈不上到荷花池边赏莲。但就在九月中旬地某个深夜,熟睡中的凌兰,在梦中毫无来由地,梦到了那朵莲花,它足足有脸盆大小,洁白无暇,周围没有半点背景色,唯有它在半空中开着开着,那种感觉很舒服,很安宁。就像婴儿躺在母亲怀里的那种感觉,在那一刻凌兰才真正体会到,心灵地放松是一种什么感觉,体会到那种无欲无求,放飞心灵地感觉。世界一片安宁,只有你的心在飞,那种似风似水地感觉,就宛如一个精灵。
莲花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回到现实中的凌兰猛然清醒过来,黑暗中他听的见,自己的心,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到。凌兰有一定的佛学基础,当然知道,莲花在佛教中所代表的意义,那是美好,纯洁的代表,而如此清晰梦见它,不禁让他诚惶诚空。后半夜凌兰再无睡意。
天刚放亮,凌兰就匆匆洗漱一翻,在紫娟睡意朦胧地惊讶中,匆匆出门开车来到鸡呜寺下。时间尚早,路上行人稀少。停好车收级而上,山门前几个小沙弥,正在打扫卫生,见凌兰拾级而来,也没人搭理他。凌兰张口想问下“梦见莲花之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正在徘徊犹豫中,从边门中走出个中年和尚,凌兰这才下决心问下他,于是上前几步朝中年和尚施礼并说道“师傅,我有一事请教,不知道可不可以赐教?”说完等待对方回复。中年和尚有点诧异地看了看凌兰,一看不像是来找茬的,于是就回答道“施主请讲”。于是凌兰就将今晚所梦见莲花一事,讲给了对方听。
虽然现在的庙宇里,鱼龙混珠的比较多。但一般大一点的庙宇里,还是按伽蓝所立下的汉僧生话习俗办事,每天打坐念经参悟经书,更是必做功课。所以在佛经方面他们肯定比普通人懂得多不少。 听完凌兰地说明,中年和尚冲凌兰笑了笑,说道“施主与我佛有缘啊,望珍惜啊”说完转身离去,凌兰对这种仿佛电影对白般地询问,很不适应,本想多问几句,怎奈对方已走了,稍稍犹豫了一会,凌兰也离去了。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找到《周公解梦》关于莲花,这里的解释的确与和尚所说,大同小异。这下凌兰放了心,既然与佛有缘,从这以后,凌兰开始有意识地学习佛学知识,聆听大师教诲,慢慢地他开始参悟佛学地“真谛”
“佛”不仅要度自己,更要度别人,度你所接触到的人,所谓“度”即为感化,即以自身修行之果,去影响感化别人,让别人随着佛缘,弃恶扬善,做一个大智慧,大爱人间,无欲无求的人,只有这样,世界才会安宁。现实生活中,很多信男信女,只是很肤浅地认识“佛”认识佛教。
与林世忠他们的合作,算是告了一个断落。这种波谰不惊地分手,对大家都是好。就在凌兰闭门修过,检讨自己之时,另一个人找上门来,要凌兰帮忙。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借钱给他的钱吉力。 凌兰很奇怪,钱吉力不是开色织厂开的好好地,怎样想到跨行业做起这个来?这又不是菜市场摆摊,说不好就可以搁下担子,拍屁股走人。但不管心里怎么想,这个忙这个人情总得还。于是他应邀来到了钱吉力在南杭镇上的厂。厂区面积倒不大,但土地及厂房均为他和他哥哥地固定资产,现在他哥哥在前头开织布厂,后一部留给他亓钢绳厂。
通过交谈,凌兰才知道,这几年纺织行业大洗牌,一些抗风浪小的厂家,相继倒闭,钱吉力的厂就在其列中。厂倒了,但年纪轻轻地他总得干点什么。要说属羊地人一根筋,死犟死犟地。他从他那在“宏宇股份”三产门市部的姑妈吕玉芬那得到个信息,认为开钢绳厂比较好,所以决心办这个厂,但设备好买,市场可买不回来。 于是他想到了在“宏宇股份”跑营销地老同学凌兰来了。听完他的介绍,凌兰心里叫苦不迭,刚刚解决了与林世忠他们的事,短期内又怎么到客户那,去说了这档子事,但这人情总还得还吧?所以凌兰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万事均有个熟悉磨合过程,更不用说办厂这件事,而且是跨行业办厂这件事,这其中必然有个成长的过程。在介绍了几单小单以后,凌兰发现他的思路与做法,与自己相差太远。二人根本谈不到一起去,凌兰敏锐地感到,照此下去,非但生意做不成,更有可能连朋友也做不成。 就在此时,厂里给每个业务员下发。一本股份公司,所有客户名单,并列有每个单位,使用产品的详细规格等数据。看到这个凌兰心头暗喜,回头他将这个送给了钱吉力,并告诉他具休单位的操作事宜,就让钱吉力一人独立了。至于钱吉力今后怎么走路?那是他的命,旁人改变不了多少。
“高处不胜寒”如日中天地孙从民,靠着自己的运气加勤奋,再加别的。经于爬到了“宏宇股份”五个分厂合金分厂**的位置,并兼副总工程师之职,可谓前途无量。这个合金分厂,其实主体就是原不锈钢车间和特细绳车间整合后,再融进别的产品后成立了,底下一千多人,是公司利润增长的潜力股,后劲很大。 此时在孙从明周围不仅有羡慕,敬仰,也还有嫉妒和红眼。他们在等待孙从民犯错,等待他自己挖坑。而偏偏孙从民站在高处,忘乎所以,他主动给对手送去了一条把柄,而这条把柄相当制命,足以改变他的后半身。
改交他命运的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风骚媚骨,模样惹人,比他大一岁的女下属温雪梅,客观来说,不是孙从民先找的她,而是温雪梅贴上的他。这个女人虽为人妇,育有一子,但天生性淫。与孙从民之前,就与别的男的有一脚。不知道是孙从民嫌蒋洁的老?还是天生喜欢温雪梅的骚?反正一来二去,俩人就粘在了一起,这第二春开的很不是时候,很快温雪梅把孙从民迷的要死要活。虽有传闻到蒋洁耳朵,但秉性温顺的蒋洁除了流泪,就没什么别的招了。
眼泪唤不回孙从民。他与温雪梅的事,在厂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俩人不注重场合,不注重地点的亲昵,终惹来了麻烦。二00九年九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时份,吃罢中饭进入午休时间,整个车间办公室二楼空荡荡的,无一人在,全回家休息了。在孙从民独自的办公室里,俩人搂来摸去,终于欲火焚身,再也顾不上什么了,关上口就大战三百回合,二人渐入佳境,温雪梅的呻咽,随着孙从民猛烈地抽动,终于忘情地大声起来。
但两人万万没想到的,本是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二楼,此时却上来了二个清洁工,原来他们嫌车间里午睡热,到这里凉快凉快。谁知却听见了**时的呻咽声,二人都是过来之人,怎么会不懂其中奥妙?好奇心让他们寻着声音的源头就来了。但令孙从民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刚才心急了点,门是关上了,窗户没有关严,那俩个好事的淸洁工拉开窗户的一刹那,二具**裸,白花花的肉体呈现在他们眼前。
发现隐私被窥,俩人连忙分开,穿好衣服追出去。虽然孙从民当场塞给了每人二百块钱,但这种稀奇事,他们岂有不说之理。很快全厂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这回事,本来在这之前,厂里已经多次发生这种事,但最后都不了了之了。只是孙从民的运气就没这么好罢了,在别有用心的人操纵下,他无奈地走向了命运的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