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皱着眉头,看着这些刚刚战斗完的士兵总觉得这是像在大撤退啊,而且是这座城市的全线撤退。
我挎着枪带着一队人穿梭在这些士兵里面,先前的坦克编队已经撤走了,留下一地的弹壳还有一辆貌似有些损坏的虎式坦克。
我朝着那辆车走去,我感觉是这辆虎式抛锚了,车组的人正在维修,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尉车长站在坦克前面看着地图,在坦克上还有一个穿戴整洁露出半个身子的年轻士兵,抱着一把冲锋/枪表情严肃的在警戒。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后面那个修车的大胡子借着手电筒的光在维修,旁边的路灯并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
我看了他们一眼便从坦克旁边走了过去,那个年轻的士兵还挺起胸膛朝着我们敬礼,我敷衍的点了点头。
“少尉先生!”那个大胡子叫住了我“真不能找您借几个人”
我转过身去眯了眯眼睛,大胡子见我犹豫了一下连忙说:“少尉先生…哦不,是少尉小姐,我就借您的士兵用两分钟”
我点了点头“马克思和鲍曼你们去帮一下吧?”
鲍曼就是我的那个机枪手,他和马克思一起去帮大胡子,大胡子也是不客气的直接让他们两个摇一个杆子,他在上面调试着什么。
从马克思他们脸上的神色我就可以看出来这个杆子不好摇。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越摇越快,虎式坦克喷出了一股黑烟,巨大的轰鸣声响了起来,这辆坦克发动了!
白发车长也收拾好了东西爬上了坦克,大胡子从里面钻了出来朝我们道谢并且朝着马克思两人扔了两块巧克力,等车长上了车之后他扭头朝我敬了个礼“感谢您的帮助,少尉”
我回敬了个礼,在我们的视线中虎式坦克缓慢开走了。
训练其实也是一件累人的事情啊,转了几圈之后就已经腰酸背痛了,我撑了撑腰,上下拉伸了一下。
“站住!不许动!”呵斥声从我身后传来,随后凌乱的脚步声从我们身旁快速跑了过去与我们擦身而过,他们身着有些破烂的军服,武装带和枪也不知去向。
一群挂着牌子的宪兵从我们身边快速跑了过去,还撞到了我,我不受控制向前一个踉跄,我有些想骂人。
前面跑着的宪兵接近了逃兵随后一脚将他踹翻到地上,一瞬间涌来几个宪兵把他架了起来,那个士兵脸黑黑的嘴鼓着好像在嚼着什么,地上有一块已经快没了的面包,那宪兵站在他身前,有些气急败坏不停的辱骂着那名逃兵。
逃兵只是嚼着面包看着他,宪兵咬了咬牙随后一棍子打在了那个逃兵的头上,那逃兵发出了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随后那个宪兵长官用棍子一直抽打逃兵的头,抽的血肉模糊。
这逃兵岁数看起来也不小了,头上有好多白发,眼看着要出人命了,我赶紧带人走上前,我知道逃兵需要经过司法部门审判才可以处决,这么做已经是违规了。
“这位宪兵上士,请您等一下”我上前阻止
“滚开!”他暴躁的朝我吼道
我皱紧了眉头有些生气,怎么说我也是国防军少尉,还是这条街的巡逻队长,这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