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别的什么不敢做,但是他还是希望帮自己的同胞收殓遗体,但是等他夜里过来,并没有发现张思然的尸体,不禁怀疑是被狼或者西伯利亚虎叼走了,心里难受了好久。
伊利亚钦克上校和阿尔特法特尔上尉轮换开着嘎斯M—1轿车往赤塔而去,红军**谋部情报总局训练局的副局长约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大校(实际上此时叫“旅级指挥员”更确切)将飞到伊尔库茨克,然后乘西伯利亚大铁路的列车到赤塔,
在赤塔车站接到了约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什利希特大校后,上校与大校坐在车上进行了简短的交流,阿尔特法特尔上尉就站在车外警戒,伊利亚钦克上校把装在文件袋里面的张思然的全部文件和资料交给了约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大校,大校就问:他父亲老冯的资料呢?
伊利亚钦克上校回答说:他父亲是满洲**的人,资料和档案都没在我们手上。
约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大校说:你们找满洲**把张思然父亲的资料全部要过来,不要留在他们手上。
伊利亚钦克上校面露难色:我们远东特别红旗军第4科与满洲**只是合作关系,他们并不直接接受我们的指挥,这恐怕有难度。
大校就替他出主意:你不要从军方的角度去解决,你通过共产国际东方部,要求他们把张思然父亲老冯的所有资料档案送过来,满洲**必须要接受共产国际东方部的领导。
伊利亚钦克上校这下子明白了,就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约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大校又问了一声:张思然什么时候会苏醒过来?
伊利亚钦克上校看了一下手表:这种麻醉剂起效时间在12小时左右,现在已经过去了6个小时。
然后伊利亚钦克上校把阿尔特法特尔上尉叫过来,把大校的证件递过去让他去找车站走办公室,要一个去莫斯科方向的包厢,这个时候,红军**谋部情报总局的特权就体现出来了,站长亲自安排,轻轻松松就给大校准备了一个宽大的包厢,然后阿尔特法特尔上尉把车子直接开到了站台上,往莫斯科方向的火车一到站,伊利亚钦克上校和阿尔特法特尔上尉搭手把张思然抬了上去,然后两人立正向约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什利希特大校敬礼告别。
随着伊利亚钦克上校通过共产国际东方部找满洲**把老冯的档案资料也全部要过来后,**满洲**再无老冯的信息,所以,历史上只留下老张这个名字,这也是张思然父亲真实的姓,但是老张的全名却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在内地执行任务的老常也已经牺牲了。现在知晓张思然真实身份的只有四个人,分别是汉布尔格夫人,一个佐尔格先生,外加约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什利希特大校和伊利亚钦克上校。
可是伊利亚钦克上校一回到伯力(哈巴罗夫斯克)的远东特别红旗军司令部,就被内务人民委员部抓起来了,很快就被处决了,而当时在第四科(情报科)的中国情报军官都是被判处十年至十五年的刑期,比如苏子元、康根成等倒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