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这。”
我吓软在保镖身上,语无伦次地指着窗外的大火。
“没事,白小姐,车在楼下了,我们快走。”
我说呢怎么电梯失灵了,敢情烧着了。
保镖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拉着我和于诗引就往楼下走。
这货喝得太多了,于诗引开始有点不省人事。
在保镖的肩上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
“白小姐,请往这边走。”
路上连空气的气温都滚烫了起来,不过还好,我抬头看见玻璃窗里密密的人影,大约知道逃出生天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柏油路上停着一张香槟色的商务车,我身边的保镖快步跑上前去,替我们拉开车门。
于诗引最先被塞进车里,纱裙边因为体重被压得凌乱。
喝这么多干嘛。
我上了车,一手扶着她昏沉的脑袋,一手拉着她的胳膊。
“禾禾。”
她好像醒了点酒,半睁的眼睛亮晶晶的。
“嗯?”
“那是什么?”
她用手指着窗外,还没有等我开口回答,她突然大声道:
“我去,好大的烟花。”
并不遥远的天际,突然出现了一朵巨大的、恢弘的蘑菇云。
“哐当哐当。”
机器的工作声被隔挡了大半在窗子外面。
序存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流水线,刺眼的光线洒在下面的人肉机器上。
这样的时间对他来说并不是无聊的存在,而是一种思维放松的方式。
长久的掩饰是费心费力的,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工厂里监工,没想到是件十分轻松的事。
“嗡嗡···”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