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影攒动,我望着那饱含故事的嘴角,无法辨别神志是否不清。
那样的话从她嘴里逐字蹦出来,涌动的回忆里夹杂悲怆,可是谎言的真假早在一开始就被确定了。
愚弄的只是一厢情愿的人们。
“我、我们该回去了。”
我警惕地环顾着四周,看见和我们一同来的保镖还在等候区定定地望着我们。
这个醉女人。
倘若再任由她这样胡乱说下去,被听到了什么又将引来什么,我实在受不了他们恶毒的猜测。
“阿引,阿引。”
我伸手拍拍她的脸,眼前的已然开始出现一种托马斯旋转的场景。
那个茶杯好像在转。
“嗯?还没喝完。”
她指着杯子里的酒液。
该死,她喝那么多干嘛?
“可是现在晚了,我们回去吧,都三点了。”
我看着表盘,那应该是三点吧?
怎么转得这么快?
等候区的保镖开始交头接耳。
“不行,喝完,要喝完。”
我的感觉越来越不对。
“啊呀!”
事实证明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酒精的迷幻作用会被大幅减少。
我急得跺脚,眼看保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于诗引还一脸呆滞地扒着桌角。
“丫的。”
干着急没有用,做事才是要紧。
我端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喝没了?这、这儿还有。”
她迷茫的躬下身子,在脚边不知道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