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抬抬眉毛,手里捏紧钳子。
“没事,这排毒的白小姐。”
我这不是疼出幻觉了?
出血排毒?
别搞我了,这都什么事儿?
“不是,你直接搞点药行吧,让它快点长。”
“不行的,万一发炎了怎么办。”
好,行
我承认他说这段话的时候很温柔,但是他那手和脑子完全不再一个频道上的好吧。
这小白脸怪心狠手辣的。
“怎么伤的?”
刚清洁完的棉花团掉入垃圾桶中,他轻声询问没有很刻意。
“捅的吧,出来的太急不知道怎么就伤了。”
可拿什么捅的呢?
铅笔冰锄还是剔骨刀?
他会不会问我谁捅的?
“嗯,伤口挺深的。”
序存忽略掉长好的刀伤,用最后一团棉花擦干净创口周边。
“吱呀——”
房间门后是那张我痛恨的脸。
“序总”
“处理好了吗?”
在空中轻挥挥的手指代表抓紧时间。
我低下头,管他说什么。
“敷上药就好了。”
瓶瓶罐罐磕碰作响。
“嘶”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握着我手时的表情真的很虚伪,以为弯了腰的语气能展现体贴,自欺欺人。
“还好”
我低头看着脚下的木地板,试图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到了外面可要保护好自己。”
他不松手
“没人会这么关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