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望着他那藏满以往的瞳孔,手脚束缚于欲言又止的最后余光。
没有谁逃脱得了自作的茧,可白禾禾的茧却不关我的事。
嗯
他上下翻看了我的伤口,心满意足地松开我,轻飘飘的地丢下一句话。
处理好就去换衣服,晚上还有饭要吃。
??都这样了,还吃饭?
你-
嗯?
不报警吗?
他笑了,抬抬眉毛望着我。
要是警察有用,你就不会被捅成这样了。
你、你什么意思?
一种羞愧从我心里油然而生。
“明明是你安保不力,我才伤了!”
他不急于回应我,脸上是我看不懂的戏谑。
我说的有错吗?
“别多说了,换衣服吧,妆自己画,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臭脸,他真该死。
“砰”
门又关上,序存终于调好他的瓶瓶罐罐,手里拿着不知名的药粉朝我走来。
“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不讲理的吗?”
我不情愿地伸出手,看着那深刻的窟窿身上一阵恶寒。
“他还是讲道理的。”
切
资本的走狗们。
“不错嘛”于诗引轻轻扯扯我的衣服,点点头道
“完全看不出来被人痛了。”
“到了,注意言行。”
序戒甩给欲开口的我一个白眼。